沈曦白都不想搭理他了,根本不愿意回他的话,蹦蹦跳跳去给娘亲找信去:“我去给母亲拿信!”
太好了!母亲对皎皎感兴趣了,只是皎皎可能是妹妹的事情要不要跟母亲说呢?好苦恼啊,万一不是呢?母亲身体怎么遭得住啊。
叶婉仪忙让人扶叶臻起来,给他打水洗漱,几个大丫鬟把地上的东西收拢好了,用托盘分门别类地装着盛到叶婉仪面前。
这两年京城盛行毛线,叶婉仪也买来一些给驸马织了一条围巾,却没想到毛线还可以玩出这么多花样来。
各种颜色花色的手套,花色繁多的围巾,毛衣,花纹繁复大气的毛毯,素色带着简单花纹的袜子。
叶婉仪拿起一只袜子对照着信上描写,对叶臻道:“这应该就是足衣,皎皎叫它袜子,比我们现在的足衣保暖。”
毛线手套着实保暖的,叶婉仪让针线房做了毛线手套,自己练字画画的时候也用过,这毛线足衣还是第一次瞧见,她淡定挑了一双自己喜欢的颜色,又拖过毛毯反复瞧了瞧,摆摆手道:“别的都给少爷送去。”
“是。”宋嬷嬷应声刚要走就被叶臻拦住。
叶臻可没那么客气,给自己挑了五双袜子,五双手套,围巾也顺走两条毛衣两件,最后看着仅剩一条的毛毯,到底找到一点点良心没下手:“好了我就要这些,再把纸笔拿来,我管丁皎皎要几条毛毯。”
沈曦白正好进来,闻言指着他挑走的东西跳脚:“还就这些?你都挑走一小半了!总共也没多少啊!”
“丁皎皎小没良心的从来不给我寄东西,给你寄了多少了?还跟我争?”叶臻连忙把东西塞到自己侍卫手里生怕沈曦白过来跟他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