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开业三年以上了吧？开张了吗？”丁皎皎小脸一肃扭头看向掌柜。
掌柜理直气壮：“当然开张了！”
丁皎皎扔出账本：“店铺开张四年半，卖了五串象牙手串，两块玉佩，三个匣子，这叫开张？赚的银钱还不够给你付工钱！”
丁皎皎小脸儿冷肃如霜。
掌柜仍是不服气：“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
“我不懂？我不懂会被你们东家请过来？我不懂会被户部奉为上宾？”丁皎皎不再看掌柜，对沈曦白道：“你们长公主府的下人胃口养的也太大了，欺上瞒下，消极怠工。沈曦白，我看你之前开的铺子不是不赚钱，也不是因为你不懂经营，而是都被这些欺上瞒下的人给糊弄了吧。你有账册吗？可以一查到底了。”
沈曦白瞳孔一缩看向杜仲：“以前的账册呢？”
“都在。”杜仲立刻让人回国公府去拿。
古董店距离国公府算不上近但也不远。
丁皎皎淡定喝茶等人回来。
掌柜站在一旁冷汗岑岑，几次三番想要借尿遁出去找人传话都被沈曦白一个眼神瞪回来。
如果说以前看不懂是因为太过信任这些下人，现在看这掌柜姿态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冷冷一笑，转头吩咐杜仲：“去把之前给我们做事的掌柜的还有伙计一起叫来文化。”
杜仲领命下去。
账册比人先到，丁皎皎推给沈曦白几本：“账册会看吧？”
“会看，但是我对京城物价并不熟悉。”沈曦白看见数字就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