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了,格局小了。”宁星。
“那这个格局很大的武器,要怎么拿起来?”
宁星和姜磊同时无语。
“那个……扛起来砸人应该很好用吧?”姜磊道。
“你试试?”
“我是玩火的,不适合扛着这个东西砸人。”
上官兰凑过来,却发现根本无从下手。
“早知道该弄个把什么的。”姜磊。
苏牧蹲下身,抓住边缘,口中大喊一声:“起。”
梦中没有重量这个概念,你觉得你能搬起来,你就能搬起来。
苏牧将明晃晃,黄灿灿的金柄举在头顶。
“走。”
所有人开始想念红袍执法者,下一瞬,已经出现在红袍执法者面前。
“走你。”
苏牧举着金饼,照着红袍执法者的脑袋就是一通猛砸。
“八十,八十,八十……”
所有人倒抽一口凉气,如果他们抽得着。
苏牧一通猛砸,直接将红袍执法者砸扁了。
“这就是金钱的力量嘛。”小婷感慨道。
“黄金的力量压倒一切。”姜磊竖起大拇指。
“哼哼。”夏漱。
“呜呜,是我不好,都怪我。”来自医生。
……
“正义不死。”
一道声音忽然响起,刚才被拍扁的红袍执法者再次出现。
“果然……没有用的。”苏牧松开手,铛的一声,黄金落地,发出脆响。
“审判。”红袍执法者举起鞭子。
“走。”快递员开始助跑。
嗖。
大家同时开始想他,被拽到城市的另一端。
“没有用的,梦中的规则和现实规则不同。在梦中他不能用黄金杀死。”苏牧道。
大家有些沮丧。
“难道真就没有办法对付他嘛?”上官兰道。
“这是一场大家共同的梦,梦中的规则和现实不同,大家都是意识进入梦境,红袍执法者也一样,想要消灭他,只有杀死他的意识。”苏牧缓缓分析着,忽然一怔:“你们有没有听见,这一直存在的音乐声?”
下一瞬,红袍执法者再次出现在面前,伴随着的,还有那越来越响亮的小提琴声。
“走。”
快递员又开始起跑。
……
前方的道路被堵住,汽车无法通过,睡衣男人不得不下车,沿着长街往前走。
秋雨落在他身上,又湿又冷,他身体不自觉地颤抖,一半是冷,一半是恐惧。
恐惧是正常的,走在这非人的人间,怎么可能不害怕。
但这座城市有种奇怪的氛围,大部分恐惧来自负罪感。
我有罪,我不该看不看的网站,我不该乱丢垃圾,我不该上厕所不洗手……
他哆哆嗦嗦往前走,恐惧和负罪感越来越重。
我再往前走走,再往前走走,把拍摄到的视频带回去,我就算完成了任务。
再走一步,再多走一步……
他忽然一怔,看到城市中央广场上,一个穿着西服的男人站在雨中,正专注地拉琴。
他身躯挺拔,皮肤光洁,脸上一丝皱纹都没有。风雨中,如同翩翩起舞,雨水早已将衣服打湿。
这是个大傻叉啊。
睡衣男人由衷地发出一声感慨,开口道:“朋友,你也醒着啊。”
可只喊出一个字,音乐传到耳中,噗通一声,他也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