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漱摇摇头,其他人过年都是热热闹闹,苏牧孤零零一个人,也难怪他会借酒浇愁。
“你快起来洗洗,你都快馊了。”
夏漱扯起苏牧,将他推进了浴室。
看着杂乱的房间,夏漱挽起了袖子,将脏衣服丢进洗衣机,脏东西搓进垃圾桶,打开扫地机器人。
其实收拾起来还是很方便的,这栋小楼在建造时,便布置了各种电器。
只是苏牧孤家寡人,平时也懒得收拾,这都已经过年了,连副对联都没有贴。
正在夏漱挽着袖子进行大扫除的时候,敲门声响起,一个女人出现在门口。
女人身材高挑,冰颜冷貌,身材夏漱高处一个额头,让夏漱略略有些不快。
“你找谁?”
看到夏漱出来,女人也皱起眉头,道:“苏牧是住这里嘛?”
“你是谁?他洗澡呢,如果没有要紧事,改天再来吧。”
“是要紧事。”女人道。
夏漱只好将她让进小楼,二人坐在沙发上,彼此大眼瞪小眼,从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
苏牧赤着上半身,用浴巾揉着头从浴室出来:“夏漱,你把我的衣服放哪儿了?”
看到沙发上的冷惜弱时,他顿时吓了一跳:“握草。”
夏漱和冷惜弱的目光落在苏牧身上,夏漱发觉,冷惜弱明显咽了口口水。
“哼。”
冷惜弱讪讪地扭过头去,不管怎么说,苏牧的身材真的没得说。
一段时间后,穿戴整齐的苏牧坐到沙发上,三人都默契地装作刚才啥事都没有发生。
“领导,你怎么亲自跑一趟,是过来慰问嘛?”苏牧忽然想起一件事:“咱们单位逢年过节就没有大米和油嘛?”
冷惜弱打开录音笔,摊开一份文件夹,道:“我来向你了解一些情况?”
“过年那天,你在什么地方?”
“我在家。”
“有没有人能给你作证?”
“没有,只有我一个人在家。”苏牧道。
冷惜弱挑了挑眉毛,目光看向夏漱。
“这件事不太方便旁听,涉密。”
夏漱默默地上了楼。
苏牧歪在沙发上,道:“领导,出什么事了?”
“我不是你的领导,只是总部派来调查这件事的专员,一些情况,你据实说就可以。”
“究竟出什么事了?”
“李黑被劫走了。”冷惜弱道。
苏牧吃了一惊:“谁干的?”
冷惜弱摇了摇头:“对方是在列车通过大桥时,提前在桥上布置好炸药,炸塌了大桥。”
“将李黑转移的时间,是局长临时决定的,路线又是绝密。从希城到西港,对方却可以提前布置好炸药,对于我们的计划了如指掌。”
苏牧点点头:“有内鬼。”
“现在凡是参与这件事的人,都要接受调查,就连宁长缨也不例外,这是例行程序,希望你不要介意。”
“查吧,我身正不怕影子斜。”苏牧道:“关键是这件事我也没有参与啊?”
“你的确没有参与,但你却有机会知道情报。现在没人给你作证,对你的怀疑不能打消?”
苏牧想了想,道:“其实那天晚上,我并没有在家。”
“喔?你去干什么了?”
“我去捏了个脚,如果能够找到那名技师,应该是可以给我作证的。”苏牧看了一眼二楼的走廊,确认夏漱没有听到。
冷惜弱眉毛跳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