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段时间也是ella韦翠很烦恼的时间,有一个跟屁虫甩都甩不掉。
“我记得当时你可烦了,“dontfollowme.”(别跟着我)是我那段时间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其实你不知道我心里一度以为你是鸭子。”
玉凉真也挺惊奇的:“当年你以为我是……是鸭子。”
“因为你的眼里充满了对我的**。。那时候我刚情伤没好透,我根本不了解你,想着我去日本只不过是去采访。顺便杂志社也想让我去散散心才把我派去日本的。”
玉凉真也陷入沉思:“真的没想到你对我的评价竟然是这个,我还以为你迷恋我的**,怪不得我想了好久,为什么我们第一次发生关系的时候,你会在床头柜上放了一叠钱。”
这句话引得ella韦翠一声轻咳。
“你那个时候,一身白色衬衫,牛仔裤,相貌姣好,像是从漫画里走出来的校草,我一直都是浓颜的终身迷妹,你对我的死缠不放,那段时间我也很困顿,反正都去了日本,来个onenightstand又怎么样,我的人生已经到了这个谷底,再差也不过如此,要不是你的这张脸,我们可能真的没有交集。”
即使过了这么多年玉凉真也不允许ella韦翠这么形容自己。
握着她的手,深情并茂的:“在我心中你永远是珍宝。就算没有那次,我们还有无数个下一次,我会创造机会。”
某人害羞道:“你真的是,我当年还以为我招惹了什么不能摆脱的人,你也太强势霸道了,无法招架,无法还击。”
ella韦翠看了眼墙壁上一把油纸伞,“这个你还留着在?”
“嗯,买了这套房子,与你相关的所有东西我都带过来了。”
看着这个黑眸深邃的男人,刀削斧阔般的面庞,还有一点络腮胡添加一丝野蛮味道。
这个男人这么多年为自己牺牲的太多,放弃了该有的身份地位,以及唾手可得的所有。
其实他要强迫自己完全是可以。
就是他觉得自己年轻的时候吃过太多苦,所以他在等她回头看见自己,等她发现他一直在原地。
不能再当鸵鸟,定不负相思意。
“晚上倪菀说的你听见了吗,我想考虑考虑我们的未来顺便找你聊聊天。”
“我们的未来从来都是你说了算。你知道你多久没来我的店里,最近你都是一个月才来一次,有时候2个月才来我的店里,持续了一年之久,在有の家每天我都不敢离开,我怕你来找我的时候我等不到你,错过你,而你的所有消息我都是通过网络微博了解。
你跟我约定过不让我主动找你,这段时间我酗酒有点严重,失眠也很严重,一度我以为你要斩断我们最后的羁绊,丢下我。”
ella韦翠看着这个男人,字正腔圆的吐着每个平常的字。却是像钝刀一样打在胸口。
曾几何时他的中文说的这般好,好像是刚来帝都的那段时间,他家人说过自己不是日本人,又加上不能生育,她收下了这辈子来自他家族的白眼,和异样的目光,甚至他家里人说过只要他俩在一起,就把他踢出家谱。
谁知道他岂非一般男子,竟然主动和家族断绝关系和一切来往,自己只身来到帝都。
再次联系自己的时候,玉凉真换了另外一个身份在这边起了个有の家的店,一开就是这么多年。
最近她也迷茫过,放手舍不得,又下不了决心跟他继续走下去,一直这样也许是最好的办法。
自己的想法,像一个磁场一样影响着另一个当事人。
玉凉真一直在等她给自己的最后判决。
该来的总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