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脑洞清奇的他怎么……“看多了容易学坏！”
倪菀气恼不已：“这是女的，又不是男的，你遮着我的眼睛，到底是你想悄悄看还是……”
王韫柏哪允许倪菀挑衅他：“就是为了让你别学坏。”
晚上喝了点小红酒，倪菀脸蛋红晕上来，可能还有点酒精没消散。
“我大学那会还画过衣果体呢，这种都是小儿科，只能说rose的身材还真不错。”
品品这话是只看了一眼的倪菀说出来的吗？
脑子转的多块，气生的就有多大。
“男人的也看过？”
倪菀洋洋得意，“医生和画家是没有性别之分。”
一定是借着酒劲，倪菀才敢这么猖狂的，殊不知现在的王韫柏脸色比碳还黑。
“我给你说个小笑话，跟我们画画相关的，大学必修课我们都是要修学分的学分修不够就要挂科，挂科就意味着补考，补考不过补考的多拿就得面临着毕业难。
其中有一门课就是人体素描，也就是你们认为的衣果体。
不是所有人都能给我们当模特的，况且模特都是有职业操守的，那个时候他们一个小时就能赚800~1500不等，一般工作一天半天的，赚个几千块钱，干干净净的钱来的也好快。
很多人是为了生活更轻松一点才来做模特的。”
“什么笑话？”王韫柏听她绕了半天还没说到重点，更好奇这个。
“其实我也是听说的，我们早几年有个貌美学姐，上课前什么都准备妥当，对着男模特写生，但是她的形老是打不好，然后就对着男模特说‘喂，你能不能有点职业操守不要老是动来动去的。’”
王韫柏回给她一个很正常的表情。
“第一次麻烦他不要动，第二次提醒，第三次提醒，第四次学姐直接甩板子走人。你知道怎么回事不？”
他不太能理解这个学姐的无名火是从哪里来的，像个乖宝宝一样思考了半晌：“我一个学舞蹈的怎么知道你们绘画方面的内容，你问错人了。”
“你再想想？”倪菀歪着脑袋瓜，等着他的答案。
王韫柏认真的摇了摇头。倪菀看着他一脸为难，猜不出答案的模样，笑得都抽搐了，也不再为难他。
“男模特没办法不动的原因是因为……学姐太美艳，他黑森林的地方有了生--理--反应，所以一直在动，你好笨啊！”
说完笑得前俯后仰的，特别夸张。
本来还不懂，被她这行径还有她解释听得非常清楚明白，更有种被人调戏的感觉？从沙发上跳起来就欺负她：“你……你太粗俗！”
王韫柏一直喜欢说冷笑话，原来被人笑话了是这种感觉，好冷好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