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菀忍着难受,皱着眉头,连毛孔都在叫嚣着,每根手指头都提不起劲,她又再次晕睡过去。
倪菀大囧,还好孩子小,否则真要被谷紫易那臭丫头看见嘲笑她多大人还尿床。
倪菀看了眼墙上的钟,已经到了下午四点钟,肚子也唱着空城计。
浑身就跟全散架又重新组装还在适应期似的,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疲惫不堪。
她伸手摸了摸后脖颈处,有个地方特别的疼。
就跟她胸|口的位置一模一样,,后背又怎么了?
他也没其他特殊癖。
倪菀的注意力越是放在后背上,她就越觉得疼痛,那痛感一点一点的融入她的身体里。
有些难过,心里的落差感一下子扩大好几百倍。
四年后的寒匪再也没有当年那份男孩独有的将她视作珍宝的特质,她醒来没见到他没有收到他的额头吻,心里空荡荡的。
她得起床补充体力。
说好的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把事情告诉他。
整个人虚弱的从床上爬起来,她站起身子刚要下床弄些吃的。
突然……
倪菀:“……”
房间内空无一人,可她的脸颊还是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寒匪真是个混蛋,他比她本人还能将她的小日子记得清清楚楚。
最近正好是她的安全期,他可真是撒开怀的享用。
一点措施都没做。
为什么也不像以前那样怜爱的帮她收拾?
后背处的疼再次提醒她。
倪菀想下床看看他到底做了什么,虽然结果她都知道,但还是想想看看,一时不查从床上摔倒在地上。
脚步轻浮,要不是地面上铺着比云朵还舒适的地毯,她估计得摔个狗吃屎。
倪菀半坐在淡黄色的地毯上起不来,她发现自己整个人像是被一把弯刀劈成了两半。
……撕裂般的疼。
似乎一直在叫嚣着——!
不是那种隐隐的难以察觉的微弱疼痛,是实实在在的疼。
好在她装修的时候,为了孩子着想,特地将所有房间都铺上了柔和松软的毛毯。
没想到第一个受益的人居然是她自己。
倪菀扶着床头柜准备站起来,还有流不尽的……
真的让她头疼不已,总不能找人清理吧。
等见到寒匪,她要将他大卸八块。
指尖的方向不小心碰到一个银色的物件。
倪菀仔细看了眼,这个跟她在杂志社工作的时候,习惯性采访时用的录音笔大同小异。
但自从做珠宝设计师后,这玩意几乎没在她身边出现过。
所以倪菀很确定这个东西不是她的。
不是她的,难道是他留的?
倪菀欣悦,寒匪也没想得那么绝情,不过他还真是……
有什么话不能微信说?
搞这么仪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