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零年的正月元宵节后,荣祁去了m国,这一去就是三年,杳无音信。
一晃三个寒暑已过,三年多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期间发生了不少事。
十三岁的苏宴昕也已经初中毕业,以总分满分的成绩完成了三年的学业,原本被县重点高中录取的他放弃了去县里读书,留在了镇上的高中。他对自己那些‘记忆’还有些耿耿于怀,也是抱着逃避的心理,不去县里就碰不上此时正在上高中的那个人,大学的话,苏宴昕更是瞄准了全国更好的学校,不碰到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苏宴昀一年前,也是以全县第一的成绩考入了县里的那所高中,由于家里离县里将将五十里,所以苏宴昀选择了住校,每个月也就回来一两次。在县里,苏宴昀的成绩也是此次年级第一,特别是英语更是回回满分。
苏家的两个小包子也在一年前上了小学,自幼就聪慧好学,有过目不忘之能,更是在上小学之前的两年被苏宴昕以水果糖果为诱饵,日日都在学习。拼音早就掌握了,汉字目前会读会写一千多个了。数学的加减乘除更是难不倒两个小家伙。唐诗,论语更是背了不老少,就连苏宴昕练习毛笔字双胞胎都有涉猎,而且写的还有模有样的呢。因此,两个孩子子上学开始,就得到了各科老师的喜欢。试问谁不喜欢长得可爱,聪颖懂事的学生呢?!
苏爸爸苏妈妈到是没什么变化,只是他们所经营的农产品农副产品由单一化转为多元化了,家里也是逐渐的富裕了起来。
苏家的编外人员苏爷爷到是还是如以往那样,经常不着家,但是每年的年节都是在苏宴昕家过的。
醒来后的生活就像梦境一样,宁静而幸福。虽然这和他的既定的目标不太相符,刚醒来的那一段时间他有些急躁,迫切的想多多的赚钱,似乎这是他对将要发生的那些惨剧所持的唯一砝码。所以,他冒着被发现的危险把空间的水果拿出来赚钱。
但是,在这三年间,他想了许多。最明显的是没有再像小学时那样一鸣惊人似的跳级,而是自从进入初中开始就一步一个脚印儿的稳步前进着
对金钱也没有那么强烈的执着了。他还是个孩子呢,赚钱养家这个重任目前还没落到自己身上。现在的他最该做的就是像正常中学生一样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中考考出一个好成绩。
虽说他现在不是那么一心的想怎么赚钱了,但是他可以时不时的在父母面前不经意的透漏些赚钱道道啊!比如:我听我们语文老师说,他家的一个远房亲戚弄个蔬菜大棚,一年赚多少多少钱;我们数学老师的xx家弄了个果园,果子刚熟*潢色,听苗圃的同学说他们那儿的树苗最近也卖的飞快;我们历史老师说隔壁县的养鱼采取的是喂养的,一年到秋天就可以卖掉,赚的钱却是往年的几倍呢;我们政治老师也说……对了,我们老师还说呢,现在养殖什么的农副产品大城市缺的厉害呢。
于是一系列的‘老师说’成功的引起了苏家两个家长的注意。听到老师说的,苏寂然和夏梨显然相信了很多,人也动摇起来,老师怎么说也是知识分子,懂得肯定多些。那个年代,老师这种知识分子说的话是深信不疑的,对懂知识有文化的人是万分尊敬的。
为了苏宴昕的这些说法,苏寂然还是亲自跑了多个地方,市里、县里、别的乡镇等地方,最后终于知道儿子所说的这些都是事实。
人手不足?没关系,可以从北岸小镇周围的农家雇些来啊。雇人,对于听着主席语录长大的苏寂然和夏梨来讲,这可是旧社会的地主那样的人家的做派,首先自己这一关就过不了,于是苏宴昕就详细的给父母解释,这是互利互惠的云云,然后被抓来帮忙的苏宴昀也贴边溜缝的点头,小白说的就是对的。
既然疑问都没有了难题也解决了,当然要行动了。于是小镇上的第一个蔬菜大棚建了起来,北方的冬天安农县也能吃上新鲜的青菜了;果园里也开始种起了果树,从第一年的苹果桃子,到现在葡萄樱桃,种类还在慢慢的增加当中,规模也是在慢慢的扩大;鱼塘虽说还是四个,近两年的产量却是第一年的八倍以上。
苏家雇的人也是从最开始两个,到现在的六个,一切都在稳定的发展中。苏家也成了小镇上第一批先富起来的人,用那个时代有个专有名词来形容就是——万元户。
就这样,转眼间三年已过。到了一九九三年的夏季。
醒来后的苏宴昕没有了年少的幼稚,舍掉了浮华和好动,也忘记了少年该有的好奇与烦躁,只剩下了不与之相符的稳重与成熟。三年来,他坚定不移的贯彻自己的目标——学习,他用他的成绩——三年的年级首席以及中考满分的答卷证明了他的努力。
贫在闹市无人知,富在深山有远亲。这几年来,随着苏家日子过得越来越红火亲戚之间的往来也越来越频繁了。苏妈妈也把兄弟姐妹当时的冷眼旁观放下了,背着爸爸爷爷也会偷偷的接济接济兄弟姐妹,就连当年苏宴昕得到的奖励五千元的奖金其中的一半也被几个姨姨借走了,这些苏宴昕都知道。虽然,苏宴昕他不喜欢这些捧高踩低的亲戚,但是看着和母亲想象的面庞,他真的做不到冷心冷清罢了。
苏家富裕起来后,就连苏宴昕的外公外婆也都开始活泛了起来。最近,苏宴昕的外婆捎信儿让苏妈妈回娘家一趟。因为苏宴昕刚刚中考结束,现下正闲在家里,因此苏妈妈也放得下心,于是料理完家里的活计兴冲冲的就回了娘家,母亲捎信儿这可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