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雪妈妈见她承认了，当下哭着大喊：“你终于承认了！你一个女明星，你不去演戏，你用这些偏方害人啊你！”
“这不是偏方。”
“怎么不是，我女儿吃了你的药，现在躺在那张病床上，根本就不知道还能不能活下去！你怎么忍心？她才二十二岁啊！”
听着佟雪妈妈的控诉，凌一默仿佛又回到了当年，外公把她护在怀里，耳边都是那些不堪入耳的谩骂声。
“庸医！江湖骗子！你的药害死了人！”
“你怎么不去死？”
“该死的人是你这个庸医！”
佟母忽然情绪激动地上前，拽住凌一默的衣领，叶楠连忙过来，要将两人分开。
佟母目眦欲裂，红着眼眶，厉声喊：“如果我女儿就这么死了，你就是杀人凶手！你的良心都不会痛吗？你怎么忍心这么害她？我的雪儿善良聪明，她还有大好的人生，你怎么这么狠的心啊！你怎么不去死啊。”
凌一默任由她拉扯，并没有反抗，叶楠好不容易才将人拦到了一旁，“佟夫人，请你先冷静冷静，不要冲动。”
旁边儿有人路过，手上提着刚买的早餐，佟母忽然冲了过去，一把抢过那人手里的热粥，在所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对着凌一默狠狠地丢了过去。
凌一默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完了完了，这回真的完了。
她要毁容了。
“嘭！”的一声，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而是被人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热粥撒在了池衍辰的后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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