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修琪撇开头，一脸的尴尬。
凌一默先是净了手，接着铺好布，按住了言修琪的胳膊。
脉搏平稳有力，这人身体状况倒是挺好的，看得出来平常应该经常锻炼。
凌一默又反复地给他把了几次脉，脸色越来越沉，最后更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言修琪：……
“很严重？”
凌一默又哎了一声，“言医生，这段时间你有性生活吗？”
言修琪神色尴尬，低声道：“这段时间具体指多久？”
“近两个月吧。”
“没有。”
凌一默颔首，“以前交往过多少女朋友？我是说发生过实质关系的女性朋友。”
“一个。”
凌一默哇哦了一声，“斯然姐啊。”
言修琪涨红了脸，没好气地问：“这跟病情有关系？”
“言医生，现在我是医生，咱们身为同行，你觉得我会问你废话吗？”
言修琪深吸一口气，“你继续问。”
凌一默清了清嗓子，忍住笑意，“那你平常会有关于这方面的幻想吗？或者是梦到过吗？言医生，你不要不好意思，一定要如实告诉我，这对我快速地了解你的病情很有帮助。”
凌一默特地咬重“病情”两个字，言修琪捏紧手心，咬牙道：“有。”
“那么幻想的对象或者春梦的对象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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