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玉丸点头：“对，就是他。”
“虽然我没有见过他，但你给我的感觉和以前完全不同，超过了任何人类剑士的剑势，应该就是剑圣境界，他也应该和你一样。”
森川羽愣了一下：“你没有见过他吗？”
他还以为大玉丸见过历史上那个名为卜部朝孝的人类剑圣，没想到大玉丸并没有见过他。
“没有。”大玉丸摇头：“那个时候我听说有人类踏入更高的剑道境界，被称为剑圣，想去找到这个人类，结果有事耽搁了。”
“等我解决那件事，又把其他的事情解决，想去找他的时候，才听说他已经老死了。”
大玉丸叹了口气：“这也是我心里的一个遗憾。”
“我挺喜欢你们人类剑道的，但是没想到他只活了八十二岁就死了，如果他能再多活个二十多年，我就有空去找他，见他一面，见识一下他的剑道了。”
“不过现在好了。”
她按住森川羽的肩膀，仔细的盯着他的脸。
“虽然我没有见到过他，但是我见到了你，你也踏入了这个境界，抛开你的神主身份，算上你的年龄，你恐怕比他还强。”
她一幅发现了宝藏的表情：“等解决了这次的事情，我一定要到你家里在玩一段时间，陪心觉打打游戏，再和你练练剑道，见识见识真正的剑圣之境。”
“嗯。”森川羽：“当然可以。”
他注意到旁边御津子和绯月的表情越来越不对，马上扯开话题：“对了，大玉丸，你这次出来，你们伊势神宫不就没有人看守了吗？真的没关系？”
大玉丸摇了摇头：“没事。”
“未梦已经回去了。”
“她办事比我认真，肯定能守好神宫。”
“哦。”森川羽点头，他想了想，看着大玉丸，还有大玉丸头顶的等级状态。
他记得半个月前看大玉丸是等级十六。
半个月过去，大玉丸已经恢复到了等级十七，比原来又变强了一些。
考虑到等级评定是系统的估算，大玉丸的真实情况应该是她恢复到了她曾经身为伊势之鬼神的实力水准。
这让他有些好奇。
按照浅香的说法和大玉丸之前的表现，鬼神应该是依靠信仰凝聚神性，依靠神性成为鬼神，随着神代终结，鬼神也和神明一样衰弱，甚至会因为神性而消散。
大玉丸摆脱了神性，那她是怎么恢复的和有神性的时候一样强的？
应该不是单纯的恢复力量那么简单吧？
他想了想，开口问道，但是没有直接问出口，而是稍微含蓄的提了一下。
大玉丸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嗯，这个问题，我和我家殿下也想过，但是没有找到答案。”
“至于我现在的状态，大概算是拥有鬼神之力，但是没有神性的鬼神？”
“当然，我也不知道我这种力量还算不算鬼神之力，现在隐秘中也没有几个鬼神存在，倒是有几位曾经的鬼神舍弃鬼神之位，成为了人类的地方神主。”
“她们的鬼神之力变为了神主的神力，虽然承受着神性消散的痛苦，但是借着神主之位，还都活着。”
“话说回来，咱们这次要去的鸟取市的地方神主，就是一个这样的家伙。”
“我家殿下让我跟着过去，其实就是想对比一下我的力量和她的力量的差别，如果可以的话，说不定就能帮助她们也祛除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