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翊歌不语。
云岩又道,“奴婢的爹娘也是知道的,可那是他们对我说,小将军是个心里有计较的人,这样做,一定是迫不得已。”
“奴婢想,爹娘是看着小将军长大的,小将军的人品心性,他们最了解不过,既然他们说小将军就算杀人如麻也是个好人,那奴婢就信,督主是个好人,这是主仆之间的信任,”云岩定定看着秦翊歌,“夫人也该相信,督主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有深意的,这便是夫妻之间的信任。”
信任?
难道她不信任慕寒御吗?
她确实不信任慕寒御。
在她心里,慕寒御为了报仇雪恨,无所不用其极,哪怕将无辜之人的生命踩在脚下都在所不惜。
苏澜她有什么错呢。
苏澜不无辜吗?
事实摆在眼前,叫她如何信任慕寒御?
秦翊歌摇了摇头,“不要再提了。”
云岩慌忙低头,“是奴婢逾越了。”
秦翊歌正要安慰她,忽地腹中翻涌,胸口一阵恶心。
她扶着一旁的朱红栏杆干呕几声,云岩慌道,“不是着了风寒吧!”
“不应该吧,”秦翊歌抚着胸口,“我暖和的很,怎么会着了风寒。”
奇怪。
怎么会突然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