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要搬家,把衣物书籍日常用品都归纳到几个箱子里。
“你不知道那个小贼有多气人。”明月接着跟她抱怨道,她就是平时抱怨多,女修们也多不愿意听她说话,也就这个吕静波能受得了她,可她就要离开这里。
“他被抓到了,还能怎么样?”吕静波笑道。
“他不认为他是偷,还是说他看咱们种的木胥莲好看就挖了。”
“这种话也得有人信呀!”
“这还不是最气人的。”
“那是什么?”
“大家都不信,可就是处罚不了他。”
“这是为何?”这里可是有两个筑基修士在,别看上次那个明面是没有处罚,可桂英直接找到了他的师父,这种找家长的事,可是把事情直接挑明了。
对普通修士来说,这可比直接处罚他们还要严重。
“施上真说要把他交给师叔。”
到了这里吕静波也算明白,这个人大概又可能是桂师叔认识的人。
可是谁这么没有眼力,这不是要跟桂师叔直接对着干吗?
现在药植堂这里,大家虽然都是竞争,但也不能这么干呀!
“师姐,那个小贼你认识吗?”明月是药植堂的老人,她认识的人不少。
吕静波这么一说,明月才认真的去想,她是对男修士一项都不爱用正眼去看,对周富贵也就是一开始看了一眼。
因为那时他认为周富贵是贼。
现在这么一想,好似就有点印象,“我好像见过这个小贼。”
“在那里?”
明月又想了想,“前年比赛时,我见过他,对就是他,他还跟袁大勇一起报名比赛来着。”
那次的事她印象很深,她为了阻拦袁大勇报名,动用了许多人情,最后还是有两个不开眼的小子帮助了袁大勇。
“就是袁大勇打赌那次?”
“对就是那次,最后还叫他们赢了。”
“是原驰?”
“不是他,原驰我还能不认得。”
“那是周富贵。”
“好像是这个人。”
“那施上真是不能处置他。”
“为什么?”
“你不知道他是桂师叔的师弟?”
“知道,那不过是练气时,在灵谷堂拜的师父,那样的师弟又有什么关系。”明月一直是看不起灵谷堂的,这也是外门普遍现象。
“可他还是外门弟子,聚金峰的记名弟子。”吕静波轻声道,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呀!
明月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个小贼,还有这样的身份。
其实吕静波还没有把她知道的都说给明月听,比如灵谷增产,保送筑基什么的。
自从前年以后,她也是用心的收集了周富贵的信息。
这才算是真正知道这个干着外门最低级的工作,却成就一番大功业的人。
一个杂灵根,还在灵谷堂,都已经要注定一辈子就是灵植夫的命运,硬要他走到了现在这一步。
这可不是依靠任何人,都是他从泥土地里一点一滴干出来的。
在表面的光环背后,还有着不为外人道的,更为惊人的故事。
她问了许多人也不清楚他是怎么成了聚金峰的记名弟子的。
“可就是如此也不能偷我们地里的灵药呀!”说到这里,明月的语气已经小了很多。
这人的地位,其实就决定了他的行为会被人们解读成什么。
“也许就是好奇呢!”
“我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