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谢静嫦便绕过她,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景错牵着仇宸枫紧跟其后,他们两个甚至都没留给她一个眼神,似乎是对她彻彻底底地无视了。
谢静娥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良久后,浑身瘫软地跌坐在了地上。
从此,彻底是形同陌路了吧。
她依稀记得那一年,她哭着想要去见病危的母亲最后一面,仇瀚林也陪着她一同前往。
可好几个亲戚拦在面前,愣是不让她接近一步。
那时,她在病房外,听着母亲虚弱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着:“让她走我没有谢静娥这个女儿,这辈子都别让我见到她,谁要是叫她来我葬礼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那晚,谢静娥跪在病房门口,跪了整整一夜。
直至翌日清晨,母亲死亡的消息传来,她终是没见上最后一面。
她一直都明白,妈是被她气病的,遇上这种家门不幸的事,她早就单方面要求和谢静娥断绝了母女关系。
直至死后,也因为她母亲说的那些狠话,谢静娥,当真是连葬礼都没去得成。
母亲到死也不愿见她,她的丈夫,也是。
谢静娥缓缓站起身,失魂落魄地往殡仪馆外走着。
身周的恸哭声如海浪般蔓延,没有一丝停歇。
她浑浑噩噩走了出去,不知道可以去哪里,就这样在街边走了很久都没回家。
哦,突然想起,那里已经不是自己的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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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翰林的后事,告一段落,但对于仇宸枫来说,又要面临一堆新的事情。
她这个人没太大的追求,只想在自己的这块事业领域里坚守本分就好,至于想当富婆什么的鬼话,也都是平时口头上说说,纯属做梦罢了。
但也就过了这么几天的功夫,她居然摇身一变,成了艺枫时的老板?
她就是一个朝九晚六的打工人,从来没什么经商经验,这一下子,哪能顶得住呢?
不过好在何康在这方面一直帮衬着她,给她买了不少相,景错在写剧本,时不时互相聊几句,或是一起吃顿饭c散散步。
日子过得简单,且温馨。
但同时,很多问题也即将要面对了。
这一日,仇宸枫去了方得黄的办公室,一待便待了快一小时。
就连同事们也觉得很奇怪,这两个闹腾的人遇到一块,通常都能绘声绘色地聊上好一会,即便外面的人听不清具体内容,但至少能持续听见叽叽喳喳的欢乐交谈声。
今天,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