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可是朕听说,当初在你父亲和天皓想要跟鬼王解除婚约的时候,你还一直反对,坚持不退婚。”
云初黛一想到宴席那个时候冷酷而俊美无双的镇陵王,心就猛地跳动起来。
若不是出身、性格和可能会有的结局都令人害怕,单看人,天下有哪个男子可与镇陵王匹敌?
那种英姿伟岸,俊美不凡,气质过人,哪里有人可与他相比?
最后若是死了,还真的有些可惜。
她垂下眼眸,不敢让晋帝看见自己眼里的爱慕和热烈。
“皇上,臣妾也怕啊,就怕真的退亲之后,镇陵王一怒之下,大开杀戒,臣妾实在是怕死的。”
晋帝倒是信了她的这话,扶着她起身,将她拉到自己腿上,搂住了她的腰,“现在有朕护着你,他不敢。”
“皇上可定要护着臣妾呀。”云初黛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把身子贴了过去,柔声说道:“臣妾说了,当日宫宴上的那个迟妖精,怕就是仙歧门那个大闹了臣妾宴席的那个女人,她当初还带走了臣妾的花焰鸟,宫宴的时候,她不是也有一只鸟相助的?”
“哦?”
云初黛心里闪过杀意。
她对云迟嫉妒到要疯,也恨得要疯了。
现在她最恨的人不是晋天皓,不是晋帝,不是镇陵王,反而是云迟。
一来云迟害她的祈福仪式失败了,因而让她落在了晋帝这恶魔的手里。
二来云迟美艳远盖过她,现在有人说起来,无一不是在说,迟妖精那个女人,眼波流转间可以勾魂摄魄,因而才能勾住了镇陵王的心。
镇陵王本该是她的。
镇陵王弃她如敝,对她不屑一顾,但是,在宫宴上,竟然与那不知羞耻的女人搂抱在一起无视旁人而亲吻。
她嫉妒,她憎恨。
她一定要毁了那个叫迟妖精的妖精!
“皇上,臣妾想让那个迟妖精陪着臣妾住几天,也是因为想要查清这一点,臣妾想把那只鸟抢回来,献给皇上。”
其实,云初黛并不确定云啄啄是当初的那一只花焰鸟,不,应该说,她觉得那并不是,因为当初那花焰鸟很小的,也没有多什么攻击力,可是在宫宴上的那只鸟却很大,而且极度强悍。
可她才不管是不是呢,只要能找到这么一个借口夺了云迟的鸟,还能将她置之死地就行。
“朕已经下旨让那迟妖精到搬到别院去住了,只是之前她感染了风寒。”
“臣妾不怕,而且,明天也应该已经好了吧?”
“嗯,朕等会再派人去催催。”晋帝说着,手已经开始剥起了她的衣服来。
云初黛知道接下来又是使尽浑身解数取悦他的时间了,忍住了屈辱的感觉,顺从地倒在床上。
很快,房里就响起了让人耳热心跳的声音。
寝宫外,老太监长福垂着头袖着手站在门外,一动也不动,听着皇帝的喘息声和云初黛的嘤咛声,如同老僧入定。
宫里的旨意传到了迟府。
云迟正捧着一碗清心莲子羹在吃着。
镇陵王有些嫌弃地把自己的那一碗也推到了她面前。他不吃这种甜腻的东西,只吃了一口就不碰了。
“王爷,姑娘,宫里来人了,让姑娘明儿一早便搬到别院去,并且说了,只能带一丫鬟,还有,让姑娘把那只鸟带到别院去,给准太子妃解解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