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觉得云迟也未必不是这个黑衣男人的对手,但是这毕竟裴家别院,基本上很多下人都是裴家的,云迟动手不如晋苍陵自己来动手方便。
卢老爷的脸色一变,失声叫了起来:“裴青!你这是做什么!”
那是他的护卫啊!
晋苍陵淡淡地扫向他,道:“在裴家别院里想出手伤本公子的女人,你说本公子饶不饶他?”
卢老爷看着那黑衣人半天都没能爬起来,又惊又怒,气得浑身抖。
“你的女人?裴青,你不是什么十五六的毛头小子了,女人这种玩意,不就是用来玩玩的吗?为了区区一个女人,你竟然伤了我的护卫?到了这里之后你见过我这个长辈没有?礼仪孝敬都到哪里去了?眼里就只有一个女人了?”
“你的护卫?”晋苍陵的声音极冷。
这时,云迟靠了过去,偎进了他怀里,“公子,那个人要给人家下药呢,人家好怕怕啊,公子您一定要替人家作主啊!”
晋苍陵伸手搂住了她的腰,同时掐了一把,咬牙传音入密。
“适可而止。”
当着外人的面演戏,演娇滴滴的风尘女子演上瘾了?
这种捏子嗓子嗲的女人,他的忍耐力可不高,一听到她这么捏着嗓子嗲他就觉得寒毛都竖了起来,满身的不舒服。
只恨不得直接把她的嘴堵上。
但是,紧接着他的注意力就落在下药二字上。
“下药?”
他浑身冰寒,看向了卢老爷。
卢老爷这个时候心头狂跳。
不会啊?
她怎么可以看得见?
虽然那种药有点儿粉末飘扬,但是一般人应该是看不清楚才对,而且就算是看到了,那么淡的粉末也未必会直接下到药粉上去。
这个女人难道是能够看得见?
“我说,你怎么能胡说八道?”卢老爷瞪着云迟,“本老爷连你的样子都没看清,给你下什么药?”
说着,他拿出了一只瓶子,朝她丢了过来。
“你说的是这种?这就是一般的软筋散,我的护卫有时候会用,也不过是为了让对手中招,力量小一点动作慢一点而已,不过就是自保的一种,有什么错?”
卢老爷说着,两只手指交叠地磨擦了两下,手指上戴着的戒指因为摩擦而出了一种奇怪的声音。
他看着云迟,有一种笃定的得意。
看看她还能够再乱说些什么!
从这一刻起,她就要听从他的话了。
“你看看,这是不是软筋散?实在是不知道的话,就让裴青也好好地验验。”
云迟接过了那只瓶子,一指将瓶盖弹开,把那药散一倾,倒了出来。
粉末飘扬,果然是跟刚才的那种粉末没有区别。
她闻了闻,笑了起来。
“嗯,这的确是软筋散吧,但是,刚才除了这软筋散,可还有别的药呢,我怎么觉得,那种是不太正经的药啊?对了,你还说什么等会儿要好好地宠我?”
云迟冲卢老爷眨了下眼睛。
卢老爷差点没站住摔倒在地上。
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她明明应该已经受他控制了,不会再自己胡乱说话了才对,为什么还在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