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苏见状,低了低头,浅浅福身行礼。
而孤北浔闻言,剑眉微蹙,却无多大反应,反而是牧九萧勾起嘴角,眼底不着痕迹地闪过了一道微芒。
“她怎么了?”孤北浔冷冷道,比起叶御初的紧张,他只是平静的反问。
叶御初下巴微抬,挑了挑眉,打量了孤北浔身旁一袭浅紫色宫装的牧九萧,眸中掠过了一抹惊艳,指了指牧九萧,半似认真,半似开玩笑道,“呐,还不是这丫头的锅,若不是本阁主多问了几句,南绛还隐瞒着呢,怎么也不愿意让你为难,按理说,这是你府中发生的事,你更清楚才对,可是南绛却不愿意告诉你,本来我也不该过问的,可是南绛她脸上的伤恶化了,我是真来不了了。”
叶御初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却说着说着让孤北浔的气息更加冷沉了,他面色冰冷,淡着一张人神共愤的冷脸,凉凉地问道,“说清楚,此事与萧儿有何关系?”
这话,分明透着不悦,可偏偏没有去关心南绛的伤势。
牧九萧不动声色地笑了,这少年是单纯还是单单是蠢,倒是被南绛骗了。
南绛若真是不愿意让孤北浔知晓她受伤的事,又如何能传到孤北浔这里,还指明了这是她的错?
牧九萧心底冷笑,却不出声,她是故意的,还怕南绛不找她呢?
自从初次从紫苏那里了解了多年前南绛受伤,在凤栖城无药可医,又落下长久遗憾的伤痛之时,又结合了孤北浔和南绛之间的相处状态,她便产生了疑虑,一直想找机会验证心底的猜测。
怎么可能不和南绛有交集?
夜泽给她的那本医书,她已经修炼到了灵医第二层境界,她自制的灵药,非灵医者,解不了。
很显然,眼前这少年,解不了南绛脸上的灵药,不是灵医。
所以,为了救南绛,他只能找孤北浔。
当然,牧九萧更好奇的是,孤北浔会怎么做?
牧九萧挑眉,神色自若地站在一旁看着,也不急着回去。
“孤北浔,你和本阁主装傻是不是,南绛都委曲求全了,你连关心一句都没有,没想到,也就半年没见,你对她就冷血到了这地步,你……”叶御初一脸恨铁不成钢,却在孤北浔冷冽的眸光中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