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灵直接放弃和汤悦辩论，本来就赢不了，何必自取其辱。
“算了，我也说不过您，您出门的时候注意安全，真有人拍您您就让人拍，您也没给他们留什么可发挥额余地，安全最重要。”
正儿八经的建议汤悦接受良好，应了声，确认灵灵没有别的事情后，挂了电话。
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汤悦下楼退了房，本来是想坐个公共交通去赶飞机的，结果一出门就感觉到至少有不下三个摄像头对着自己。
往这几个方向看了看，拿着镜头的人看她的感觉不像是在看人，反而像是在看钱。
抓了两把头发，汤悦从随身的打包里把帽子和墨镜都取了出来，带上以后又重新回到了酒店大堂。
分公司过来的人汤悦之前没见过，一看就是从来没了解过汤悦作风的人，上车就开始找她要签名，然而汤悦是个不给人签名的人，婉拒的时候对方看起来还有些不理解。
总归是自己公司的人嗯，汤悦还是费心多解释了一句，她不是区别对待，公司里其他人她也没给签过，这种事情问就知道。
但是，看起来对方明显不太信，那只能说很遗憾了。
机场向来是粉丝站姐与狗仔云集的地方，从前汤悦来这里的时候，那叫一个潇洒。
今天她可完全潇洒不起来了，下车的时候她完全错估了站姐们认人的能力，一进机场就差点被人镜头怼脸了。
汤悦想得倒是挺美，她自己出门又没化妆，电影里大多数镜头她都瘦脱了型，应该是认不出来她的。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强大的站姐们一向都能做到即使你打扮得亲妈不认，我们也能精准地从人堆里把你抓出来。
当然，别误会，汤悦现在肯定还吸不到这样能力强的站姐，过来镜头怼脸的是代拍。
相对而言，刚有了点水花的汤悦的照片并不值钱。
但是，谁让她刚有水花，来机场就是自己一个人，连个助理都没带更别说保镖了呢？
而且，她的粉圈才刚起步，对有抱负的站姐（代拍）们而言，这就是块遍地黄金的绝对宝地，混成粉头可不比之前辛苦蹲机场赚钱？
在当粉头有号召力还赚钱的诱惑下，汤悦本人的想法并不重要。
她被一群举着大炮大部分是小姑娘少部分是男生的人团团围住，很难突出重围。
除了在推搡中差点真的擦过她脸的镜头，还有拆开的，由它们的主人艰难地从后方突出重围送进来的，准备让她签名的本子和笔。
这些签名，应该也少有能被人珍藏的，它们的用出，大约是在某些二手专卖平台进行专卖，或者在一些社交平台，进行转发抽奖。
流量时代，流量本人被迫成为商品，进而裹挟一些原本不愿意成为商品的人，在资本的运作下成为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