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靠下旋的速度立刻给他来了个扫堂腿,没想到他在第一枪打空了以后便瞬间进入了战斗状态,丝毫不含糊地提起脚来还以颜色让我也扫了个空。
不好!
我看见他的枪口提起,黑洞洞的枪膛正对着我的眼睛!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像触电了般地猛然起手反向握住了他所持握的枪柄,拇指扣进扳机后面的空档——纵使他想要扣动扳机,但是却被我的拇指挡住,枪便无法正常击发。
接着我们便各自都腾出一只手来进行互搏,但这时候我害怕的事情发生了。
蛇的口中开始“喷云吐雾”,那是他的汽化毒素,一旦吸入,我即将倒地不起!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即刻用脚挑起落在地上的外套,另一头死死擒住蛇握枪的手腕向后躺去,利用惯性将他甩到身后,且一并将他的枪给缴到了自己手里。
趁着他倒地,我急忙拖住他的手臂顺势使了个十字固——左脚控制住他的脖子,右脚用方才挑起的外套蒙住他的口鼻,一瞬间把那些淡绿色的毒雾给压了下去。但由于这种强度的覆盖不足以阻止他的毒气外泄,为了避免被他耗死,我只能松手撤开,待他不出所料地忙于起身,我再连忙去抢他的后背,意图对现在正被蒙住头部的他施行裸绞,依靠紧实的包裹让他无法喷射气体。
无奈这个举动被他识破了。
他浑身剧烈一抖,将自己的背部扭转过去,紧接着便想去取头上的外衣。
我也不敢让他有机会这么做,连忙用胸膛顶住他的后颈,双手插过他的喉咙,佯装做出断头台的架势。
但前番说过,这种能让人窒息的锁技,对原始种人来说是没用的。所以我真正的目的是,骗他放松警惕,再瞬间往一旁撤步,背对好了楼梯没有护栏扶手的上下缺口,干脆利落地来了个过胸摔。
按理说,从断头台的站架转变到过胸摔,这样的契机很不成熟,也绝对是一个自杀式的攻击!因为倘若是在八角笼内,这个架势可能还没等好不容易把对手甩出去,自己的颈椎就先磕在地上了!所以在蔚海七时,我从来不敢用这个招式,就算时机成熟,我也不敢轻易尝试。
但现在,我可是原始种人啊!即便把头狠狠磕在像现在这样的水泥地上,把颈椎都磕断,我也只不过痛上两三分钟罢了。
我真正的目的,是把蛇从楼梯上抛下去!
不出所料,我的后颈先着地,磕在了楼梯的棱角。随着“咔”的一声骨裂,我一松手,蛇也滑了下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我知道我没事,所以他也没事!
但我没理由再下去追击了。
估计是听见枪响与打斗的声音,此时我看见蝎正从楼梯下的平台那儿赶过来。
不要紧,反正枪到手了。
介于这辈子是第一次用枪,我也不敢和他正面硬刚。
还是找个地点伏击为好。
想罢,我抓起地上的枪便又往上一层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