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凌凯点点头，漫不经心的说着。
霍依然露出浅笑，“谁啊？”，竟然还真有人这样说过他，而他居然承认了。
“我之前的女朋友”
“……”霍依然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她不想去深究。
“你为什么和你之前的女朋友分手？”她转移了另一个话题问道。
“不喜欢了就分了呗”
霍依然撇撇嘴，“那你怎么不考虑交个新女朋友？”
“现在最要紧的是学习，恋爱什么的回头再说吧”
“学习？就你那个成绩算了吧”霍依然吐槽道，后来想了想自己和他也没什么区别，上次考试他们两个，一个倒数第三，一个倒数第四。
“我成绩怎么了？不是你说的吗？高考才能见分晓~”
“但你那个成绩……”
她还没说完，给凌凯一个眼神，让他自行体会，凌凯懒得理她。
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她想到今天早晨课桌上面被写了贱人两个字，问道：“你看到是谁往我课桌上面写的字吗？”
“什么字？”凌凯问，怪不得他觉得今天去了教室之后，有些学生看霍依然的眼神，让他觉得怪怪的。
“你不知道，那就算了”霍依然还以为所有人都知道呢。
“你说说，说不定我还能帮你呢”
“不用了”见她拒绝，似乎并不愿多谈，凌凯也不好意思再追问。
吃完饭之后，两个人往教室走去，凌凯又提起昨天中午的事，问道：“依然，你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