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腿子正要反驳,赵玗不被他说话的机会,说道:“我且问你,你是你妈生的,还是狗生的?”
狗腿子被这么一问,登时怒上心头,说道:“当时我是妈生的。”
赵玗轻蔑地一笑:“那你怎么能证明,你是你妈生的,不是狗生的?哦,该不会是你妈和狗生的吧?”
“哈哈哈……”
大堂内众人轰然大笑,显然这狗腿子平时没少得罪人。其中,就属耶律阮笑得最凶。
那伙计和跑堂也使劲憋着笑,却压根不敢笑出来,憋得眼泪直流,鼻涕泡儿都冒了出来。
狗腿子被气得七窍生烟,指着赵玗浑身颤抖:“你……你……你……”
赵玗赶紧躲开狗腿子的手指:“你可别乱指,我不认识你妈,你肯定不是我和你妈生的。”
狗腿子只觉得两眼冒金星,嘶声喊道:“给我拿下!”
耶律阮见狗腿子已经丧失了理智,喝道:“我看谁敢动!”
如果狗腿子的话能占住理,耶律阮当然不方便插手,以免落下一个插手官府事物的恶名。
但现在狗腿子论理没论过赵玗,就打算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强行带人,这就别怪耶律阮不客气了。
显然两个契丹武士也怂了,觉得现在不是拿人的时候。
气势已经输了,做事自然没有底气。
狗腿子已经彻底疯狂,喊道:“还愣着干什么!你们俩今天要是不把这狗日的给老子带回去,回去就把你们的妻女拉去充奴!”
俩武士朝着耶律阮匆忙地一抱拳:“得罪了!”
他们面临着巨大的威胁,只期待着耶律阮在事后能够对他们从轻发落。
赵玗见状,不怒反倒是乐了:“早这样不就得了。能动手你跟我讲什么道理?说得你好像能讲过我似的。”
嘴上说着话,手上和脚下动作都没停。
经受了杜陶的魔鬼训练,两个普通的契丹武士,还没被赵玗放在眼里。
只见赵玗往后一退,绕着桌子开始躲避。
顺手抄了一个碗在手上,一把将碗中的羊汤泼到了契丹武士的身上,最终喊道:“给我干死他!”
羊汤的表面浮着一层油,盖着羊汤半天冷不下来。
这一碗羊汤泼上去,温度怕不是有一百多度。
那武士猝不及防,用胳膊去挡,却无济于事,还是有大半碗洒到了他的脸上的身上。
胳膊和胸口被烫伤,还能忍忍。
但是脸上的羊汤,却烫得他连眼睛的睁不开。
耶律阮也是怒从心中起,一把抓起自己的兵器,在另一个武士背后使劲一捅,那武士根本没有防备,一下瘫软在了地上。
狗腿子见大势已去,心中惊骇不已,连连后退了两步,想要夺门而逃,来一个从长计议。
冷不防薛廷番从旁边突然冒了出来,一把抓住狗腿子的头发,使劲往后面一撤。
只听咔吧一声,脖子就这么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