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罗世军和他哥哥便来到李夫人的旁边,罗世军也是戴上了手套,而他的哥哥也是想随身带着的医疗箱给打开了,从里面取出毫针。
罗世军直接一把拿起旁边给李夫人拍好的片子便和他的哥哥做到一旁研究了起来,而罗世军也是嘱咐周名杨不要碰李夫人,因为李夫人现在在吗啡的作用下已经昏睡过去,但是身体的疼痛还是让他不时的皱起了眉头,而她们怕周名杨款动手把李夫人弄醒了,这样的话她们接下来的诊治就会被李夫人发现,说不定会被禁止。
“哥哥,我觉得李夫人的饥饿病痛的话,需要你先在他的身**他的经脉和骨髓固定住,然后我再进行推拿,将他的碎骨给弄出来。”罗世军拿到第一张片子,稍微观摩,想着李夫人的病情和他想的差不多,也是和他哥哥商量着。
“弟弟一切要求稳,你先把后面的片子看完再说吧。”罗世强不像他弟弟那般莽撞,他知道唯一一定要谨慎,因为可能他们的一个小疏忽,就会让一条生命逝去。
“是~”罗世军很不情愿的,翻看着后面的其他片子。他从小便一直被他哥哥给压着,因为他哥哥不仅成绩和他一样优秀,而且比他听话,一直是父母口中别人家的孩子。而他一直很叛逆,一直不听父母的话。从小到大他犯事儿了,他父母都会拿他哥哥来跟他比较,也让他虽然对她哥哥十分尊敬,但是也从心底你想赢他哥哥一次,所以才听到他哥哥这么谨小慎微之后,也是十分不耐烦,但是依旧将它看完,毕竟如果他想要做推拿的话,是需要他哥哥从旁辅助的。
不过罗世军越看越觉得心惊胆战,发现罗夫人的病症并不像他想象的那么简单,由于长年累月的积累病症已经病入骨髓,所以想要清楚也是十分的困难。可以这么说,那些碎骨已经和骨头有了些周的联系,就像骨质增生一般,而他之前的设想也是完全行不通的,推拿是无法将和人体相连的碎骨给脱离出来的。唯一的办法只能用切除手术,但是那个地方经脉又是如此的密集,动切除手术的话一定会危机李夫人生命的,而手术最轻微的后果便是李夫人全身瘫痪,但是就连这个后果也不是他们可以承担得起的。
“哥哥,你说的果然没错。完全不是我们两个能够解决的。我们只能够在旁协助,只能靠院长请来的老中医了。”这时候的罗世军,反而是庆幸自己听了自己哥哥的话,否则酿出大祸,可不是自己可以承担的起。
“是啊弟弟,我们刚来这里实习,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我们还是尽我们的本分走,我们出去把他们叫进来吧。”罗世强也是安慰了一下弟弟,毕竟他明白他们年纪还小,能够做的也是杯水车薪,于是便拉上弟弟,准备叫上周名杨出去,把外面的西医给叫进来,“你在干什么?”
罗世强想准备叫周名杨一起的时候,他看到周名杨已经将她放在一旁的毫针全都插在了李夫人的身体上,密密麻麻的分布着,吓得他连忙叫了一声。
“你在胡闹什么?你这样会让李夫人死去的。”罗世强的话并不是危言耸听,因为李夫人现在的身体由于病痛的折磨。经脉已经受损在如此大规模的扎针,不仅会让经脉进一步受损,也会使经脉相对应的部位产生不好的反应,从而造成李夫人的死亡。
“你是傻子吗,不是让你在一旁不要动,你这是找死。”罗世军不像他哥哥那么文明,直接骂了起来,毕竟是他激西医出去的,周名杨现在这么辱骂就给李夫人治疗了,那么院长怪罪下来,他们两人肯定也是摆脱不了关系。
说这话罗世军就准备动手,他现在气的真想把周名杨给打死。
“别着急,你们来,看一下李夫人的脉象,是不是比一开始平稳了很多。”周名杨在他们二人研究李夫人病情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动手了,因为他之前就在这里了,所以对李夫人的病情可以说是一清二楚,也就没有了那些研究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