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只是为了看热闹并没有晋级的人也灰溜溜的离开了。
每个人的神色都充满了震惊,只一想到方才的那些字画心下就觉得大为震撼。
申景同只呆呆的站在原地,目光还停留在方才那放画的位置。
脑中全然都是那烟雾弥漫的美景和那幅奔腾豪迈的字迹。
一时间心中的感觉也是不能用言语描述。
忽然又将目光放到了云月风的身上。
云月风只戴着面具,听着周围慢慢平缓下来的事态。
再一看站在自己面前的那面纱女子的模样也是暗自挑了挑眉。
你说这人啊,好端端的非要去闹出这些事儿来。
如今只瞧澹台妙彤的模样,云月风都知道她心中必定十分不快。
再看她身旁的那个侍女,此时也是噤若寒蝉不敢再多说话。
只暗自将所有人的表情都收入眼底,云月风倒没有时间去注意申景同。
毕竟这突如其来的俊朗少年看上去风头颇盛,自己还是少与他牵扯关系为好。
此时澹台景曜就坐在三楼窗边静静的看着眼下的情况。
目光似有似无的在申景同身上瞟了一眼,随即便没再看他。
只是那是微微掠动的不爽还是出卖了他此刻内心的想法。
从方才这事儿一闹起来郦子濯就大为痛心疾首。
一直都在观察着场下的情况,如今见着事态控制住了大出了一口气躺回了软榻之上。
余光一瞟向澹台景曜便碰巧看到了他的那丝奇怪情绪。
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勾唇笑了起来,满脸欠扁的凑上了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