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的人冷淡慵懒,漫不经心地掀起眼皮:“那我是在何时何地,当着何人的面,对你说的这件事呢?”
姜亦书的脸色顿时憋涨成猪肝色,本就是江禾圆话时的托词,经不起仔细推敲。
现下只能瞎编:“就是前不久妹妹亲口对我说的啊,妹妹不记得啦。”
故作轻松的口吻和疯狂向江软软眨眼睛示好,证明此时她内心的慌乱。
这是一个万能的回答,姜亦书很聪明,给了这样一个模凌两可答案,甚至挑不出破绽。
但在苏婳这,不存在“甚至!”
“我昨天才给软软安排贴身保镖,你前不久就知道了,厉害了哟。”苏婳说这话时笑眯眯的,眼睛弯成了两道月牙儿。
简直不要太高兴!
姜亦书自作聪明地给出一个包罗万象的答案,以为能蒙混过关,没成想却亲手将锅扣死到自己头上。
精彩!
在宋时年越来越怀疑的目光下,姜亦书又慌又乱,死死抓住江禾的手臂,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江禾当时尴尬到可以在地板上扣出一个三室两厅来。
这特么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蠢到了家!
“江叔叔你听我说,我和那保镖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后面的话江软软没有听,她拉上苏婳,迈着修长的腿,旁若无人般地径直走上二楼。
仿佛在她渗着寒意的眼中,在场只有苏婳一个活人。
宋时年追随的目光一直到对方背影消失,莫名烦躁——
她看不到我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