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背后一声沉闷的吸气声:“小沉,你在干什么?”
寒砚严肃的语气让客厅的气氛陡然紧张。
楚晚宁一见靠山来了,立马低下头不说话。
“晚宁,发生了什么事情?”寒砚越过寒沉,直接询问楚晚宁。
后者则垂低头颅不断摇头,哽着声:“没有没有,什么都没发生,我们聊得很投机,三叔你先去忙吧不用管我们的。”
我靠!
许佩玖鼻孔里喘粗气,对着同样被气到的哥哥无声地做了一个“有被恶心到”的表情。
哭哭啼啼地说没事是几个意思?
又当又立这样真的好吗?
从仆人口中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寒砚不满地瞪了寒沉一眼:“晚宁好不容易来家里做客,你就是这样对待我们寒山集团的合作伙伴的吗?”
被质问的寒沉双手插在裤袋里:“抱歉,她是你的客人,不是我的。”
拉着江软软,在众人不满的目光中径直上楼回房,连一句解释的话都没有。
楼下。
许洲白一阵风卷云残,把楚晚宁做的顶级大餐吃了个精光,毫不吝啬夸奖地竖起大拇指。
对方勉强给了他一个礼貌性的微笑,一双美眸有意无意地瞥向楼上寒沉的房间。
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估计楚晚宁早就把江软软五马分尸了。
一名仆人走来要收走江软软装红烧鱼用的盘子,早已在心中想好说辞的楚怀玉,借口盘子好看,厚着脸皮要走了瓷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