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画整个人都怔住了,瞪圆了眼睛,不可思议地望着江软软,嘴巴里发出原本属于他的声音:“艾……艾?”
“是我呀二哥,你今天怎么了,连我都不认识了吗?”戏精大师江软软双手背在身后,微微嘟着嘴摇晃身子,像极了生气需要人哄的小妹妹。
看见这一幕,律画放下要掐江软软的手,用他沾满鲜血的手抚上江软软的脸庞。
拉着她的手又哭又笑,像失而复得一件珍藏多年的宝贝:“艾艾乖,哥哥这就带你回家。”
他的声音平静中透着颤抖,仿佛生怕大声一点,就会把瘦的像纸片人一样的妹妹吹跑似的。
画面很和谐,基本已经算是控制住了律画,江软软稍稍松了一口气,朝马上就要爬上通风口的二人比了个耶的手势。
结果就坏事了。
因为转身来看江软软时扭动的弧度过大,宋时年竟然从他站的椅子上四仰八叉地摔了下来!
声音不要太大,落地姿势不要太难看。
啧!
江软软扯出一个同情的弧度,心疼宋时年一秒钟。
马上,走的好好的律画,因为身后的动静太大而机械式地转头。
先是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揉腰的宋时年,然后抬起头,目光盯在一只手已经攀上通风口的寒沉问。
“这个野男人是谁?”
野!男!人!
江软软风中凌乱惹。
第一个敢说寒太子是野男人的男人,我敬你是条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