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自禁地拥她入怀,被宽厚的手掌轻轻拍在她后背上,安抚这只快要炸毛的小奶猫。
江软软有一瞬间的怔愣,然后立马意识到什么,用力推开宋时年。
宋时年的手还保持着拥抱的姿势,可怀里的人早已不在,他的手僵在半空有些尴尬。
随他自嘲地苦笑一声:“我知道,上次月亮湖的事情,寒沉肯定跟你说了什么,你现在对我充满戒备。”
他仿佛有读心术一般,继续说:“而且心里充满疑问,为什么这么巧又一次遇见我是不是?”
江软软没有说话。
的确,寒沉后来有解释,宋时年风吹两边倒,一开始是想联合律画扳倒寒沉,后来又改变主意,联合寒沉扳倒律画。
如果寒沉不是善类,那宋时年也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灌木丛的藏身之处漆黑阴暗,无形当中给人一种压抑感,狭窄的空间让她最多只能离宋时年一步远。
可这一步,在宋时年看来,却隔着山海和千万重山。
“我承认在月亮湖的确摇摆不定,但后来对你好是真心的,说寒沉是为了打赌才冒险在马路上救你也是气话。”
“除了那两次,这次你能碰上我,是因为我已经在这里守了半个多月。”
“守在这里?”黑暗中,女生的呼吸很近。
“嗯。”宋时年轻声解释。
“我的线人告诉我,律画的葬所被人内部泄密给了这些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