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晚宁快招架不住了,因为床底下一共就那么大,鼻涕却出奇地多,多到像管不禁的水龙头一样,哒哒哒地流个不停。
每出来一点,她就如法炮制往地上擦,结果不到十几分钟的时间,床底下能活动的空间就被自己的鼻涕全部侵占。
望着满床底的青白相接、快要贴到她脸上的大鼻涕,楚晚宁恶心得快要吐了!
然后更要命的来了!
因为不想直面自己恶心的大鼻涕,楚晚宁灵机一转,决定换一个姿势。
结果就是!
正在和寒沉等人热火朝天地聊着怎么重新布置房间的许佩玖,感觉脚底下踩着的那撮头发先是猛然拉紧,然后因为床底下的人力道太大太猛太快,那撮头发直接从楚晚宁的头皮上被她生生扯了下来!!!
许佩玖一愣,隐约听见一声直击灵魂的撕通低吼,仿佛能听见头发被她自己扯下来的那一刻,痛却不能发出声音,憋屈地在内心内牛满面的场景。
除了许洲白以外的其他三人,不约而同地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听力比狗还灵敏的许洲白“咻”地一声站起来:“你们听,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声音。”
吓得快要裂开的楚晚宁赶紧用手死命捂住嘴,一边咬牙忍着,一边掐大腿让自己冷静一点,千万不能在他们讨论快结束的关键时刻暴露自己。
这时,寒沉不紧不慢地说了句:“狗叫而已,别一惊一乍的。”
楚晚宁:好像觉得这句话哪里怪怪的......但是可以捞看出来,沉哥哥在费尽心思辩解维护自己呢。
这样一想,楚晚宁平衡了。
许洲白觉得今天的事很奇怪,不明所以地摸了摸后脑勺:“软软家的的确有点奇怪,总有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举动,看来的确是发情了,以后我要离它远远的。”
无故躺枪的旺财:汪汪!给你个眼神你自己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