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寻找共鸣,她用肩膀碰了碰二房的两个小辈,这两人立马会意。
“是不是知道自己给家族丢脸了,所以不敢来家族大会呀?”
“我看她是没脸再出来见人了吧,没能力的女人就是这样,煮熟的鸭子都能飞掉。”
二房的两个小辈,一男一女都不是什么好货色,从小娇惯到大没什么本事,连上大学都是二房江湖拿钱买的。
她们嫉妒江软软能考上清大,所以没少对她冷嘲热讽。
奇怪的是,苏婳和三个儿子的态度却十分淡然,仿佛她们在说的是一件跟自己毫不相干的事。
只有江陵儿,淡淡地瞥了他们一眼,带着些许同情的目光。
两个傻子,三婶和表哥们对表妹视如掌上明珠,怎么可能容忍别人诋毁她?现在气定神闲定然是因为已经预料到这两人待会会被骂得更惨的结局。
上帝要毁灭一个人的时候必须让其疯狂,所以你们现在就尽情的说吧,马上你们都笑不出来了。
赵绮兰和二房的两个小辈以及姜亦书一唱一和,把江软软贬低得一文不值,像那种在大市场上卖了三天,还卖不出去的廉价大白菜一样讥讽。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道清越悠扬的女声:“我就迟来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有这么多人嚼舌根啊。真不好意思,我还好好的站在这呢,不能如某些人的愿了鸭。”
最后那个“鸭”字,说出了三分俏皮,三分狂傲三分恶作剧,还有一分邪肆,让人耳膜一震,下意识地朝门口看去。
那女生白衣黑裤,白球鞋,一头如瀑的长发披散在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