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是局里的特工，记得他的名字叫孔德胜，很普通的名字，很普通的人。
“我可以进来吗？”孔德胜站在门口显得有些局促，屋里的景象看着挺违和，现代化的装修搭配上阿尔托莉雅那穿着不脱的一身铁架，巨大的双手剑斜靠在床边，铸铁色的剑鞘显得异常冰冷。
阿尔托莉雅看了看孔德胜又低头看了看仔细，嘴角露出了笑容，“你别担心，我只是习惯这么穿了。”
孔德胜挠挠头，也是。前两天局里的劳务送了点现代人的服装过来，当时阿尔托莉雅看他们的眼神就相当诡异。直到现在那几套衣服依旧叠的整整齐齐的放在床角，似乎根本没有翻动过。
“那个，那个”，孔德胜犹豫了半天，才说道，“局里研究过了，认为你暂时没什么威胁。所以局里准备给你两个选择。”
“两个选择？”阿尔托莉雅来了兴趣。
“第一，你可以选择在咱们神秘事务局的监视下居住，我们在北郡郊区有两处集中居住区。”
“那第二个选择呢?”阿尔托莉雅的眼神似乎有些不渝，孔德胜说的第一个选择根本就是监禁嘛。
“第二个，你不是说有女巫和你一起穿越过来嘛？局里对这个还是很重视的，既然我们都要寻找女巫，所以可以选择……”孔德胜停顿了一下。
“什么？”
“合作。”
“合作？”阿尔托莉雅有些不解。
孔德胜见对方并不反对，松了口气，解释道：“咱们神秘事务局对于你们这样的来自平行时空的智慧生物肯定是要管理的。事实上，对于那些可以正常交流、愿意和平共处的人，我们都愿意提供好的环境给他们，甚至允许他们以编制内特工的身份和我们一起行动。举个例子来说，对于你们第十七宇宙，我们目前是一无所知，所有的一切都是从你口中听到的。所以，如果你能加入我们，那对于我们调查第十七宇宙的事，是相当有好处的。”
“这样嘛？”阿尔托莉雅歪着脑袋，门边的孔德胜到现在都没有踏进屋内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