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做的已经做了，也已经仁至义尽了，也是她自己作死，全身都不能动了不想着讨好慕容雪，居然还敢说那样的话刺激她，平时嘴巴说话就很是难听，让慕容雪积攒了不少的怨气，有这种下场也不奇怪。”
“嗯。”慕容哲点头，“看来这确实都是天意，天意不可违啊。”
慕容灵然瞧了瞧阿爹的脸色，犹豫着道：“阿爹，你……”
慕容哲知道女儿在担心什么，无奈道：“我没事，也不知道为什么，知道他们死了，我居然一点儿难过的感觉都没有，反而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慕容灵然挑眉，这也不奇怪，刘氏对于他们家来说，一直就是心里的一根刺，现在把刺拔除了，当然会松一口气了。
萧曼安道：“松一口气就好，她这辈子做了那么多的恶事，现在死在亲孙女的手中，也算是她的报应，你别想她了。”
慕容哲叹息着道：“我知道，我只是在想，她死了，估计我的身世之谜就更难解开了。”
慕容灵然宽慰道：“阿爹，你放心，有九公子在呢，他答应过要帮忙的，相信他吧。”
“嗯，现在也只有这样了。”
这一夜，慕容良祖孙三人都一夜无眠。
毕竟其中有一个是他的亲儿子，虽然白日他说了狠话，但是他夜深人静之时，他也会想到他以前的好。
比如出生时的场景，比如第一次开口喊阿爹的场景，第一次能走路的场景，等等，各种场景一直充斥着他的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