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别说季夏会给他什么反应了,只似乎他自己都会无法直视它自己,
而且依照他江宴的性格,他也说不出来这种话。
不是说丢不丢人的问题,而是说,在这么多年的将近二十多年的人生里,他从来就没有说过这种话,所以无关于尊严和爱够不够的问题,只是说,他是真的不习惯这么说话。
只是这些,他自己能够想的明白,但是面前的女人……
想到这里,他面色愈发的沉了沉,神情如墨,片刻后,一双冷眸朝着对面的女人看了过来。
季夏:“……”
就是……挺突然的。
话说她到底是说了什么还是做了什么啊,这男人做什么一副好像是她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的表情看着她?
而且……
别说,这感觉除了有一些莫名其妙之外,还有一些挺……新奇的。
要知道,这么多年来,起码说她所能够看到的,江宴这男人如此情绪外漏的时刻可是并不多见的,
他们这些人,虽然说情绪总是来的会让人猜不透,但是她作为熟悉他的人,起码说真正能够看到这男人真正意义上动了脾气的次数可是真的一点都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