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旅馆的阅览室里,想把注意力集中到早报的当地新闻栏上。看了好几则消息,但一条也没记住,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
一片空白。
这种情况持续了五个多小时。
但我醒了以后,这才发现自己躺在了自家床shang,未婚妻和马医生,他们就一脸担心地站在我的身边。
不必说,我的头发怎么没有了,也不必说放在我头上的冰块是怎么回事,更不必想那些灼烧在大脑中的细节,连我是怎么恢复的也不必想。
从这时候起的一个星期里,我只能坐在床shang,背靠一个大枕头。
我实在难以忍受,经过允许我问他们,我昏迷的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事,首先,他们递过来我朋友米岚给马医生的回信。
现在,我一直放着这封信,这封信是这样写的。
马医生:
回复你的来信如下:
我和罗军先生是在不久前去波士顿的船上成为好朋友的。
这艘床于上星期一抵达波士顿,他陪我一起到了我家,第二天早上我们外出,在游览的过程中偶尔路过邮局,他说这信很多,在我开玩笑的鼓励下,他去询问有没有他的信件。
他倒是真的从这儿得到了一封来自家里的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