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奇看着她的那套黑色的衣服,里面的绸子衬衣前胸上的折花开得很低,露出颈部和饱满的胸膛,她腰间系的那个链带用来系个小狗倒正合适,天鹅绒的裤子紧紧绷在纤细的腿上,真的很随便。
艾奇觉得这种随便让人舒服,也许很快她能给自己一杯水喝。
“让您走着来了,真是抱歉。”伊说。“我们这儿下大雨了。”
这个女子看上去真不寻常。艾奇想,反正她身上有点让人说不出来的特殊的东西。
“走走很不错嘛,您把头发剪了?”
他违心地问。
伊没有作答,却伸过手来接过艾奇的提包,他本能的抓紧了包:刚和她认识,便觉得自己身体并不强健,这感觉越来越明显,令他懊恼。
一直让他懊恼,虽说自己不像她那样是个运动员,但自己也绝不是虚弱不堪的人。
“我自己来。”
艾奇说着把提包从她手伸来的手边拿开,两人的手指却在提把上相互碰触了一下。
“我觉得……”
伊想说什么,但又把话给咽了回去。
她一转身走进宅院,屋外虽然有些光亮,但他们进来的几乎没什么摆设的大厅却漆黑如夜的。屋的尽头旋转楼梯的柱子上点着一根蜡烛。
“我的树倒了,电线也断了,恐怕是不会来电了。”
她解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