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装出微笑的样子问我朋友。他耸耸肩。
“就是那些在屋子里神出鬼没的东西了。我也是这样问女管家的,她说,“管他们是谁,我不怕他们许多年以前我住在这屋里时就认识他们。当时我还不是女仆,可我知道总有一天他们会要呢,我的命。我不在乎,我年纪大呢,总会死的。那样就能和他们见面了,不过我不会离开这所房子。””
“女仆不紧不慢的低沉语调让我感到敬畏,同时也打消了与她深谈的念头,我付了一个星期的房租,我们对此低廉的房屋租金感到满意。”
说完,我朋友给了我地址,分手后,我直奔那家公寓。
它坐落在n街背面的一条萧条而不失雅致的街道上。
大门关着,窗户上没贴告示,也没人应门,就在我转身离开的时候,一个在旁边捡易拉罐儿的小男孩儿问我。
“您找这里的人吗,先生?”
“是的,听说有房子出租。”
“租!别说了,女管家去世了,已经死了三个星期了,尽管吉先生出价很高,也请不到人来看房子。他叫我妈妈来当杂工,每星期100块,就打开窗户透透气,我妈都没答应。”
“为什么不答应?”
“房子里闹鬼,人们发现女管家死在床上,大睁着双眼,听说是恶鬼掐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