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白没有丝毫血色,因痛苦和同恐怖扭曲着,那极度恐怖的表情是我没有见过的,她那头乌黑如墨玉的头发啊,信不信由你,变成了血一样的纯白色!
我们呆呆的站在那里,他父亲和我,恐惧和迷惑是我们丧失了基本的大脑思考能力。
这时,一个男孩从林荫道上跑了过来——是送信的男孩。他递给我一封橙黄色的信封,我把它打开。
尊敬的梅
信于今天1:30钟,在赶往火车站的路上,从马上摔了下来,当场死亡。
l.此致敬礼
某年某月某日
而3:30钟他在几乎半个教区的人面前,在我们教区的教堂里和梅举行了婚礼。
“死活我也要结婚!”
我的脑海里闪过信曾说过的这句话。
不,这还不是重点。
在跑回家的路上,新婚马车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想没人知道,也永远不会有人知道了,信,梅,我最好的朋友!
谁能想到你们竟会是以这种形式结婚!
一星期后,人们把这对夫妻一起站在了我们的教堂庭院里长满麝香草的小山上——就是他们经常约会的地方。
从哪开始,就在哪结束。
这句话用在这里似乎再恰当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