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它的确不错,从里到外都令人满意。
它很敞亮,房屋结构良好,造型别致,修缮一新,而且所处的位置相当理想。
房间楼梯和楼梯顶端的走廊又宽又高;美观的餐厅铺着柔软如天鹅绒的深绿色的羊毛织品和贵重华丽物品,漂亮的客厅里铺着奶油色的地毯,卧室和化妆室通风良好——有一个化妆师于卧室相连,里面有一面宽大的镜子,占据了与通往卧室去的门正相对的那个房间整整一面墙。
“多么漂亮的化妆镜啊!”我喊道。
我承认我特别偏好我住的房间里那些大而美观的镜子——乔总是无理的说我“渴望看到一个我心目中的身材高大的我”。
我知道我个子不高,事实上颇像他所说的“娇小玲珑”,如果他能这样客气的表达的话——但那不是我喜欢一面大镜子的原因。
我一边说着话,一边不由自主的打量起那位随我们一同来到的房屋代理机构的职员来——他看起来畏畏缩缩,个头矮小,面色发青,灰黑色的头发温顺的梳向两边。
他从一见门起就一刻不停地楼上楼下的跑,打开房门回答问题,嘴里还一个劲儿的自言自语地讲述着他所称呼的宅邸的优美超绝之处。
“什么门开着?”
我大声问他,因为突然有一股冷风吹到了宽敞的楼梯间,吹进了化妆室,使我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没有门开着,夫人一个也没有,的确如此!”
那个小个子职员说着,连忙跑到化妆室的门那,但没有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