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我被吓坏了,或许你也会承认受了惊吓并不是什么奇耻大辱,这东西回家了,它想上楼去,回到它的橱柜里去。
我一动不动地坐着,瞪了它一会儿,直到我开始觉得非常冷,然后我把它拿起来,带上去,放到它的位置上。
我记得我对它讲话,保证它早晨会再待在它的硬纸盒里。
你想知道我是不是在那个房间里一直待到天亮?是的,但是我让一盏灯一直亮着,坐着抽烟,并且读书,很可能是出于恐惧。
明明白白的、无可置疑的恐惧。你不应当把它称为怯懦,因为那不是一回事。我不可能会一个人待着,边上是橱柜里的那个东西。
我会吓得要死,虽然我并不比其他人胆小。
这一切真该死,朋友,它自己越过那条路,上了门街,又敲门想进来。
天亮的时候,我穿上靴子,出去找那个硬纸盒。
我得绕着走上一大段路,在靠近公路的大门附近,我发现纸盒开着,吊在篱笆的另一边。
它上面的绳子挂到了小树枝上,盖子掉了下来,落在下面的地上,这表明它直到这才打开,如果它离开我手的时候,并没有打开,那么里面的东西必定也会落到路的那边。
事情就是这样,我把盒子拿到楼上橱柜上,把骷髅头饭回去,把橱柜锁了起来。
女仆给我端来早餐的时候,她说她很抱歉,但是她必须走,她不在乎是不是会丢掉这个月的工钱。
我看着她,她的脸是那种灰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