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知道他们一起私奔。”我告诉他,“他们无颜见人,30年前的社会风气和现在不同,也许他们连姓名都改了呢。”
“有那种可能,事实上,大有可能,不过,梅医生和我认为。为了替每位涉及到的人着想,我们还是应该深入调查。”
“你们认为我做过的梦真的发生过?”我问。
“并非没有可能。”
“我认为是发生过。”我肯定得告诉他。
我看见安先生看了梅医生一眼。
我不在乎,我爱父亲,我爱双亲,现在仍然爱着他们。可是我了解母亲,父亲和他妹妹私奔,她怎么也不能忍受。
那不仅打击了她个人,也打击了她的家世的荣誉感。
她是木家人,阿姨也是木家人,母亲失去妹妹,因而一时失去理智杀死父亲,我爱母亲,但她了杀父亲这件事,我是不能原谅的,世界上应该有正义这件事。
“我和隔壁市的警官谈过。”安先生说,“我希望你给你母亲打个电话,那电话要录音的,录音带可以当做挖谷仓的理由,否则,单凭你的梦境是不够的。”
我同意打电话,并看着安先生和一位fbi的人安装录音机,然后我拨了母亲在农场的电话号码,母亲在家可能正在看电视。
电话响了两声。
“妈,我是琥珀。”
“嘿,琥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