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天能接多少客啊?”
“都是这样不带套吗?”
“牛郎先生,你快乐吗?”
“你居然也得了这种病,突然觉得好惋惜,可惜了这一副好皮囊……”
沈墨砚被黎理滔滔不绝的问题给问得头大,蹙着眉头又燃了一支烟。
小兔崽子这些年是过得多不如意,才会将生死看淡。
黎理看着牛郎先生紧皱的眉头,明白牛郎先生这样的生活并不快乐。
于是,黎理咬牙开口道:“牛郎先生我可以包养你吗?”
沈墨砚:???
“虽然我的钱不多,但是有我黎理一口吃的,就绝对不会饿到你的!”
沈墨砚:???
“既然我们都是艾滋病友了,你也就别出去嚯嚯别人了,咱俩凑活过吧。”
沈墨砚:???
“唉,”黎理重重叹了一口气,“我会努力接活养你的。”
面对着黎理真挚的眼眸,沈墨砚朝着他的脸吐出一口烟圈,“我很贵的。”
“我知道,”黎理坚定的说道,“你一定是你们这一行金字塔尖一样的精英级别人物。 ”
“我怎么听着你这话像是在讽刺。”沈墨砚将香烟夹在食指与中指间。
“绝对没有!”黎理立马摆头,“我从来都没有看不起牛郎的意思!毕竟也是付出劳动赚钱!你这个体力劳动更累!”
沈墨砚:……怎么感觉这话更讽刺了!
沈墨砚伸手将烟灰磕入水晶缸中,“你打算出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