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瑞泽无端烦躁,在酒桌上很少喝酒的他今天接了所有人的酒。
季瑞泽的视线落在木子初身上,见对方前面能低声下气跪在地上给别人擦鞋,后面又能一脸微笑地直挺挺像标杆一样站着,他不禁觉得可笑。
再好看的笑容,一但跪在地上用过,都变得低俗不堪。
再漂亮精致的东西,被人当玩物后还能觍着脸笑,也变得没了意思。
季瑞泽感到乏味。
当年拿着钱气势汹汹逼迫自己跟他谈恋爱,后来又高傲的扔了一堆钱跟自己说分手的人,如今不过也就是个只配给别人擦鞋的玩意。
他以为这高高在上的小少爷甩了他会过什么花天酒地纸醉金迷的荼靡日子。
原来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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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瑞泽想,他这个前男友,当初用钱侮辱他,如今终于遭报应了。
活该!
喝酒喝到了高潮,所有人的情绪都处于一种兴奋的状态。
有人暗示可不可以叫“酒店服务”,季瑞泽勾唇笑了笑:“随意。”
问话的人酒气上头满脸通红,得到季瑞泽的应允后立即招手让服务员小李安排“服务”。
一分钟后一堆年轻男孩女孩进了包厢。
撤去剩下的饭菜,水果扑克红酒摆了满桌。
男孩女孩们早就听说这一桌子都是有钱有势的“大客户”,每个人都主动往客户们身上贴,更甚者直接跨开腿坐上了老板的腿。
其中向季瑞泽扑过去的人最多,季瑞泽冷冷看了他们一眼,没人敢坐到他身上。
在一群地中海和啤酒肚中,季瑞泽如鹤立鸡群,本就年轻俊逸的外貌出脱到了极致。
对他贼心不死的几个男孩女孩慢慢围到他周围,季瑞泽眼睛盯着桌面上的牌,没怎么掀起眼皮,只说了一句“女孩离开”。
女孩们一惊,旋即惋惜的走了。
直掰弯容易,弯掰直太难了!
没想到这个最让人心动的男人居然只喜欢男孩子!
季瑞泽声音不大,也不小。
清冷的声线在一粗厉的声音中格外出挑。
在场的人不是生意场上的人精就是酒色场所的熟人,几乎听懂了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