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初小哥哥，你怎么这副苦大仇深的表情？”
“啊？没事。”
周曲曲逃了晚上的自习，一进网吧就看见木子初挂着一脸凝重的表情在走神。
“骗人！”元气少女周曲曲一巴掌拍在吧台上。
面对周曲曲的凝视，木子初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了：“曲曲，你知不知道有什么好赚钱的方法？”
“最好速度快一点。”他补充着说。
“这你还真问对人了！”周曲曲抽了一根棒棒糖叼进嘴里，说，“好赚钱的地方，当然是酒吧啊，我同学他表哥家开的酒吧，工资待遇就特别高。”
周曲曲竖起两根拇指：“一晚上，四位数。”
“那……有什么要求呢？”木子初心中打鼓地问。
“你等一下哈。”周曲曲拿出手机对着木子初的脸拍了一张照片，手指飞快的在屏幕上敲击，五分钟后，道，“好了！你明晚就能去上班。”
木子初：“？？？”
“唯一的要求，长得好看，一定要符合酒吧老板的审美标准才行。”周曲曲笑眯眯地说。
木子初哭笑不得，从小到大也有过许多人说过他长得好看，这是唯一一次，他靠脸找到一份工作。
这就叫刷脸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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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着这张符合酒吧老板审美标准的脸，木子初第二天晚上就顺利上岗。
“站住。”
木子初给包厢里送完酒，一只脚已经踏出包厢了。
这清冷的语气，即便木子初已经许久没有梦见过他，也忘不掉。木子初推门把手的动作变得僵硬。
“我说……”男人停顿了一下，重复道，“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