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人察觉他的心思，除了把他语气中的戏谑听的分明的段翎。他笑得和昨晚如出一辙地勾人，段翎反问：“为什么要我的号码？”
程酌清一脸大义凛然：“工作需要嘛，段队长，别那么小气。”
段翎只报了一遍，程酌清也只记了一遍。他在手机上存好后，没忍住吸了吸鼻子，捕捉他想要探寻的气息。
“你在使用你的能力？想到了什么？”
段翎知道他的能力，这在系统内的保密级别并不高。国安局南方特招，十年来仅此一位，一个可以嗅到别人灵魂味道的人。
北方也有一位特招的青年，名叫程酩笑，能识读他人的欲望。两人都姓程，还都有异能，指不定有些沾亲带故的关系。
程酌清轻轻抽了抽鼻子，发现段翎的味道有了不易察觉的变化，更冷了几分。
程酌清没忍住打了个寒颤，也不知道一个水蒸气狂什么狂。他心里想着不闻了，却又有些贪恋。
“在想......您给我的号码怎么和第一次见面时，你在停车场报给别人的不一样。”
段翎没想到他记性这么好。
“不要多问。”段翎推开了门。
独家供应吗?程酌清心情更好了，他大步追上去，轻轻吸了一口气唤道：“段翎。”
他的声音黏糊极了，像在撒娇，连程酌清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发出这种声音。
段翎脚步一顿，回过头来。
两人四目相对。程酌清轻轻开口道：
“你的灵魂没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