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放在学校，一定是个讨人厌的主任级别。程酌清也觉得这“公信力”未免牵强，毕竟第一处一个地下部门，多数情况只和妖怪打交道。
而这制服实在不是什么好东西，过于板正严肃，还很挑穿的人的身材。大家都用寄希望于程队长唱反调，段翎缓缓问道：“您意下如何？程队长。”
程酌清几乎咬牙切齿：“我同意。”
不怪他没脾气，因为十分钟前中央刚刚传来了委任令。
段翎对他的识相表示满意，他展开了桌上的文书：“最后一件事，我有幸担任国安局南方分局第一处副处长，希望未来的日子和各位合作愉快。”
程队长的机关事业滑铁卢，人生头一遭体会到了什么叫“低头”。
新官上任三把火，两把都是冲着他姓程的来。程酌清不着痕迹地微微一笑，心里有了主意。
散会后程酌清小跑着跟上了信任处长。
“段处长，您下班后方便捎带我一程吗？我有点事想向您汇报......”
段翎拒绝他几乎成惯性了：“不顺路。”
程酌清举手补充：“您到后我自个儿打车回家，绝对不耽搁您。”
“自己回家，绝对不耽搁？”段翎一字一句的重复。
程酌清笑得很真诚：“对，绝不耽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