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我没有。
事情诡异之处，就在于程酌清真的乖乖坐下来看段翎磨豆子。而段翎也没有指责他在咖啡里加太多糖破坏了原始口感。两人各自捧起一杯，享受起几天来难得的静谧。
“对了，有个东西要给你。”程酌清吃饱喝足后心情也好了起来，回了趟自己的办公室。
他拿回来一尊精致的石膏雕塑。飞轮上的女人一手拿着象征富裕的羊角，一手拿着代表方向的舵盘。
“这是什么？”
“福尔图娜。”程酌清介绍：“之前就准备好了，给北方来的新同事准备的入职礼物。”
段翎垂眸认真地道了声谢谢。
“段处长不问问含义吗？”程酌清微微笑道：“这是古罗马的时运女神，代表着幸福和机遇。”
李绘在门外踌躇了半天，还是鼓起勇气敲响了新领导的门：“段处长，队长在您这儿吗？”
“进来。”程酌清答道。
尽管李绘对眼前一团和气的景象有些许不解，她还是没有多嘴，只把特制的通讯器交给了程酌清。
白色通讯仪只有5cm大小，小巧轻便，安全性却很高，一旦响起，只有一种可能。
与妖有关的紧急案件移交国安局。
通讯器那头的人很焦急，说话的音量大到溢了出来。程酌清微微皱起了眉，低声说了四个字。
“不好意思程队。”李绘默默地问：“您刚刚在说什么‘点心’？”
“废物点心。”程酌清将通讯器收进上衣口袋，面无表情地解释道：“一群没用的废物东西，妖怪越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