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酌清瞬间焉了气，乖乖在角落捧着小曲奇吃。
段翎收拾咖啡机用具的工作告一段落，他问道：“我走后你们继续审问余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
“没什么。”程酌清开始四下打量起办公室的陈设：“又去闻了几个嫌疑人的灵魂，味道还不如妖怪，真是找虐。”
“柳堀去哪儿了？”
“他还在出外勤。”程酌清满不在乎道。
段翎的眼睛就没从他脸上离开过：“余棉这个案件还有什么安排？”
程酌清瞥了他一眼：“那不全听处长您安排吗？”
“今天这么温顺？”段翎似乎意有所指。
嘴硬心软的家伙已经在磨咖啡豆了，程酌清用手托着脸看他：“现在是下午茶时间吗？我下午茶时间不谈工作的。”
“那不谈工作了。”段翎手上过滤的动作不停：“谈谈我们。”
“我们？”程酌清已经靠近了他，若有若无地贴了一下段翎的肩，在收到警告的眼神之前后退半步，做出一副“专心看你磨咖啡”的模样。
段翎步步紧逼，以一个审讯犯人的姿势钳住了程酌清不安分的手。程酌清纤细的手腕被紧紧锁住，压在头上。他背靠着墙低笑：“这可不像‘谈’恋爱。”
“不谈恋爱。”段翎的手又紧了一些：“谈谈你喜欢我吗？”
似乎是惊讶于段翎的直白，程酌清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但他很快恢复了自若的神情：“特别喜欢。”
“啪。”
随着一声清脆利落的节扣声，青年的手被手铐铐住。
段翎在他耳畔宣布：“撒谎。”
“你是若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