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羽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段翎收拾完后，一大一小正靠在一起看电视。青羽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程酌清立马伸手去接住了她滚落的泪珠。
段翎好奇道：“你在做什么？”
“我在想，青羽的泪水为什么没有变成珍珠呢。”程酌清所有所思道：“会不会是因为她的血统不够纯正？”
他的语气竟然真的很遗憾。段翎无语道：“这不是你女儿吗？”
谁会想着用女儿发财啊。
青羽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终于脑袋一偏，靠在程酌清怀里睡着了。
“让她睡熟点。”段翎坐了下来把电视机音量调低：“一会儿我把她抱回房间。”
客厅内一时只剩下隐隐约约的音乐声和青羽平稳的呼吸声。醒着的两人都没有说话，难得可以共享一段静谧的时光。
场景有些温馨。
程酌清突然笑道：“第一次吃的包子也是你做的呀。”
“是。”段翎承认道。他搬家的那天晚上有点失眠，半夜起来揉的面粉。
程酌清的眼底亮晶晶的：“这么厉害呀，不和我在一起可惜了。”
他果然三句话离不开“在一起”。可今天段翎竟然没有反驳他。
程酌清得寸进尺，扁了扁嘴：“是不是现在有了孩子我对你的吸引力降低了？我......”
段翎吃惊地捂住他的嘴：“别当着青羽的面说这些！”
程酌清的狐狸尾巴都要翘起来了，他知错地点点头，然后在段翎收手的前一秒面无表情地吻了吻他的掌心。
“考虑下吧，关于回应我的喜欢这件事。”
突然掉落的小剧场·育儿
“pa！”
鲛人一族有自己的语言，所以青羽能在幼年时期学会发出一些汉语音节还是挺令人惊喜的。
“小羽真乖。”程酌清吧唧地亲了一口闺女的脸颊，鼓励道：“值得表扬。”
青羽也高兴地咯咯直笑，然后再接再厉地对着段翎道：“mu！”
段翎：......
没有得到回应的青羽很急躁，颇不耐烦地重复了几声：“mu！mu！mu！”
段翎总不好和一个小孩计较什么吧，何况程酌清就在一旁看着呢。他冷冷地扫眼过去，程酌清立马收起了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正色道：“段处长，我先走一步。待会儿你把孩子送去赵柄莲那儿。”
程酌清前脚刚走，段翎就推开了窗吹出一声短促的哨音。楼下办公区域的彦络在一团灰烟中显形，扑腾着黑色的羽翼飞了上来：“主人。”
段翎用手拍了拍鸟头：“去，教程青羽怎么正确使用称谓。”
彦络：“我和鲛人族语言不通啊主人。”
段翎：“哦。”
......
彦络化为人形，满脸写着高兴，他一步步走向埋头玩玩具的程青羽。青羽一抬头，双眼正对上异瞳，她条件反射地长大了嘴：“哇......”
此时无声胜有声。
长大的青羽声波攻击力更上一层楼。那一天，国安局所有的妖怪员工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耳鸣。
不知什么时候又回来的程酌清护住了崽子：“你吓她做什么？”
彦络：鸟心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