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转了半个小时,进屋看到两人正在那里低声细语的交谈着,桌子上的酒杯已经空了,我坐回椅子上笑着道:“恭喜师傅师娘!历经磨难多年守候,能换来有情人的终身相伴,也算是不枉此生。”
师傅认真的开口道:“谢谢你。”
我笑着道:“师傅!以后有了师娘管没有了自由不怨我就好。”
师娘红着脸不敢接话,我接着道:“到蒙省举办婚礼时能让我喝杯喜酒就行。”
师傅不好意思的低声道:“婚礼就算了吧。”师娘红着脸看了师傅一眼。
我看着师傅笑道“师傅!看到没有,师娘可是想着风风光光的嫁给你呢。”一顿饭在他们相互偷看中吃完,师傅的酒没有再喝,把那瓶几乎没有少的酒重新拧紧放到箱子里,这里离招待所不远了。
到了招待所回到房间,让师傅出去问一下,就说是他爱人来了能不能再给开个房间,师傅看了一眼师娘走出房门,时间不长师傅一脸尴尬的走了进来开口道:“他们问我要结婚证。”
我笑着道:“算了不在这里住了,这里离火车站远,万一是清晨发车从这里走也来不及,师傅你去把房退了,我们去火车站附近找旅馆。”等师傅退了房回来,我们拿起东西出了招待所,又挤上公交车一路辛苦的来到火车站。
到了站前小广场,没有马上去售票处,而是从身上拿出小包交给师傅:“师傅!从售票处根本不可能买到卧铺票,要想买卧铺票得想办法,我去不合适只能你去了,一个办法是去车站派出所找所长想办法,还有就是找售票处的人,再有就是找列车长,或卧铺车厢的列车员也行,你先去买上两包好烟,再拿上三十元钱,这些人不管找那个都行。”
师傅点点头,拿起小包去了车站旁边的商店。我和师娘把包放下,站在广场上开始晒太阳。
师娘问我:“玉麟!你说的教孩子读书都是多大的孩子,让我教几年级的。”
我笑着对她说:“师娘!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应该都是十二岁以下的,没有上过学,到时候师傅教他们习武,你教他们学文。”
师娘又问道:“这些孩子都是哪来的?”
“都是一些孤儿,让人从各处找来的,教他们学点东西,以后起码有口饭吃。”
我又问道:“师娘!你是什么学历?以前是教几年级的?”
“我上到初中毕业学校就不让我上了,在家跟我妈学过一些,后来分到小学里教过一段时间数学。”
我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忙问道:“你跳河前写过遗书,放在什么地方了。”
师娘答道:“放到宿舍的被子下面了。”
我又问她:“你不见了,学校的人会不会和你母亲联系,她要是知道你死了,还不得急坏了。”
师娘也慌了,急促的问道:“怎么办?怎么办?”
我笑着安慰道:“现在知道着急了,你写封信给你母亲说一下,就说是不想在这所学校里干了,有人请你去外省当老师,给学校留了一封假遗书省的到时候有麻烦,安顿好之后再和她联系。”
我从皮包里拿出钢笔和信纸交给她,她接过就蹲在行李箱前开始写信。
我无聊的站在一旁随口问道:“你母亲教过你读书那她也是一个文化人吗?”
师娘有些骄傲的说道:“我妈读的书比我多多了,她还留过学呢,在国外读的高中和大学。”
“您母亲今年多大了,现在在干什么?”
师娘答道:“我妈今年五十四了在老家农村被监督改造呢。”
我一听,得!这下好玩了女婿可能比丈母娘还大:“你母亲的外语应该很好吧?”
师娘得意的答道:“我妈的外语那还用说,除了英语还会法语,德语呢。”
我想了想开口道:“如果把你母亲也接来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