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雨!”
一瞬间,身后一冷,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不过那份感觉也只有那么一瞬,直到夏时雨重重砸落在地的时候,一种严以言喻的感觉瞬间从身后蔓延至全身,皮肉被利刃割伤的刺痛,发着麻。紧接着的是被撕裂的剧痛瞬间爆炸开来,直击脑髓。
没有预想中被撕裂的痛苦,没有预想中的被撕咬的绝望,睁开双目,看着眼前不明所以飞溅而出的血花,落如萱惊呆了,他还活着。
为什么?他只是一个影卫! 可夏时雨,竟然不顾性命的为他受下了那一掌!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掌,那一巴掌竟然威力如此巨大,就连余波都将他们三人一同掀飞数十米。内脏还隐隐约约都在哪一掌的威力下微微颤抖,好似下一刻就要炸裂开来。
再看之前挨了那雪熊一掌的那头鹿马,已经被拦腰斩断碎成三段。内脏与白花花的肠子都被拍的稀烂,变成一滩红白相间的烂肉,那鹿头也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不仅如此,那鹿马的心脏肠子乱七八糟的一堆,都被那一巴掌扯了出来,占满了泥土与灰尘,还在地上扑通扑通的跳动,那场面十分诡异恶心。
夏时雨勉强撑起身子,轻描淡写的说道。
“ 原来还真的有些疼。”
夏时雨渗着血丝的嘴角微微上扬,挂起一抹意味不明的轻笑。顿时落如萱就感到一阵头皮发麻,直冒冷汗。
稍微一动,背上立刻鲜血迸射,一种带着瘙痒异样的痛感,剧痛刺激着神经末梢,在传达到夏时雨的全身,激的夏时雨一个踉跄,紧接着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感不断从身后传来。
“ 族长 !时雨族长! 您没事吧? 族长!咳咳咳 … 咳…… ”
什么叫还挺疼?要是自己挨了这一巴掌,恐怕都要疼死了吧!都这种性命攸关的时候了,她竟然还能笑得出来。
夏槐看着正勉强站起的夏时雨一瞬间慌了,那么多血,天那!她是怎么忍得住不喊出来的。
夏槐还想起身说话,却喷出一口鲜血,当场昏了过去。刚刚的一掌他们也并不是没受到影响,只是伤的最严重的,还是夏时雨。
“ 落如萱,带着他! 骑着我的马走!你的马留下!”
夏时雨冷冷的瞪着一旁正虎视眈眈的雪熊暴君幼崽,这头雪熊暴君还未直接扑上来,显然他的攻击并不是因为饥饿。
夏时雨尽量放松心情,保持冷静的发号施令。于此同时暴君也在打量着她,那如苍鹰一样犀利的眼神,那坚定不移的命令语气,居然半真半假的将它震慑住了。
但话一出口,夏时雨才发现,自己那不争气的坐骑早已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顿时冷汗犹如下雨般侵透衣衫。一瞬间的迟疑所露出的破绽,一眼便被哪雪熊看穿,只见那雪熊发出一声恼羞成怒的吼声,震的林中鸟兽四散而逃。
“ 不! 我要留下来,我怎么可能会放你一人置身危险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