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为什么拉斐尔的死他要向我们道歉,身处他左边的男士也站起身,向我们鞠了一躬,有些惋惜的道:
“梅洛迪,战士代表,虽然这次安保我们负责的不多,但如果需要承担责任我们也不会退缩,对于拉斐尔先生的事,实属无奈。”
原来是船上的安全是他们负责,那么法里安西德骑士他们是不是负责主要的安保,而身为战士的代表梅洛迪则是负责次要的。
梅洛迪身边的女士对此似乎有着不同的看法,她站起身介绍道:
“苏珊,战士代表,我不认为这是我们的过错,说到底凶手很有可能就在我们之间。”
“你说什么?”
红夫人的反应较大,我想起我左手边莱芬德.乔纳森之前小声嘀咕的话,似乎红夫人的地位也不差。
既然她敢去质问瓦尔多教皇,那么她的身份是不是在皇室之上呢?
在皇室之上的地位到底会是什么?我不清楚她真正的身份到底是什么,似乎所有人都对红夫人有着一定程度的忌惮,就连皇室也是如此。
福斯蒂娜修女再次开口说话,当然没什么好话。
“神会惩罚不知悔改的罪人,也会怜悯死去的可怜灵魂,在这一点上,拉斐尔先生的死亡这的确是你们的疏忽。”
我被他们吵得头疼,如果这名修女要是在这样讲话,那么我一定会就此告辞。
我宁可去翻那本毫无厘头的笔记,从哪里寻找记忆的线索,我也不愿意在这里继续浪费时间,让我的头更疼上几分。